舒苒竭力忍住不笑,轉身的四人重新面向觀眾席,八人分別抱拳向觀眾席鞠躬。
掌聲如潮。
下了場,舒苒鬆了口氣,再看向陳樂成,狂笑不止。
趁著日本冰協主席還沒開始開幕式講話,舒苒爭分奪秒找到傅易青,“教練,你看到了嗎?”
她頰邊笑意分明,因這止不住的笑意,臉被脹紅,蘋果肌顯露出淡淡的粉紅色,傅易青的心被填得滿滿。
唇邊沾染上了她的幾分笑意,“什麼?”
舒苒扯著他的袖子,指向陳樂成,“陳樂成啊!他剛才那個表情特別好玩兒,你看到了嗎?”
傅易青:“我只看到了你。”
舒苒的笑聲被止住,臉上還殘留著笑意,呼吸卻因為狂亂的心跳而變得紊亂不堪。
“笨蛋。”他勾唇,邊笑邊搖頭,“因為陳樂成背對著我,我看不到。”
舒苒呆愣地看著他一會兒,被這半瞬的停頓惹得心虛不已,匆忙留下一句“該上場了”,便轉身離去。
傅易青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牽動了唇角,笑意不減。
第一天比男單和冰舞短節目。
舒苒換回自己的衣服,準備回酒店休息,去叫傅易青,卻見他還站在賽場外。
她拉拉他的手臂,衝他眨巴眨巴眼。
傅易青:“不急,看完比賽再走。”
舒苒懷疑傅易青是不是吃錯了藥。
他不是說過很討厭祝鴻哲?
而且按照傅易青的性格,看一場男單的比賽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好處,他不可能浪費時間在這裡心平氣和地看比賽。
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傅易青已經收回目光繼續觀看比賽。
“你也覺得他今天不對勁?”秦流北湊到舒苒耳邊悄聲道。
舒苒點頭。
秦流北一副找到了同道中人的樣子,拉著舒苒開始說個沒完。
儘管世團賽的娛樂性質更多,但在場選手的實力都是各國中數一數二的,再怎麼娛樂,只要不出現重大失誤,比賽仍舊相當激烈。
男單短節目總共十二個選手。
祝鴻哲在第二組第五位出場,陳樂成則在第一組第三位。
其中也有舒苒曾經的熟人。
她的師兄,源倉御。
源倉御在第二組第二位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