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迪洛娃表演中途受傷,被迫退出了比賽。
儘管如此,舒苒還是隻拿了銀牌,勝利者是伊芙琳。
相信這一場比賽後,花滑界人士都有了一個認知。
原本由日本、加拿大、俄羅斯三分秋色的時代已經過去,三國鼎立的局面已然粉碎,如今只俄羅斯一家獨大。
“不行,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舒苒剛下飛機,秦流北就衝舒苒來了這麼一句,神情認真,“他們已經拿了連續兩屆冬奧會金牌,要是明年再讓他們拿了,到時候理事會又會有麻煩。所以舒苒,靠你了。”
秦流北的後面一句話說道中氣十足,直聽得舒苒一陣苦笑。
車開到宿舍區門口,車速慢了,秦流北同門口的保安打了聲招呼,保安室才放行。
秦流北緩緩踩下油門,將兩人送到宿舍門口,這才驅車離開。
舒苒和傅易青的行李不多,兩個人,兩隻行李箱。
她的手剛要碰到拉桿,傅易青卻快她一步控住了箱子。
傅易青:“我來。”
舒苒點點頭,跟著傅易青一起進宿舍。
男女宿舍分割槽,舒苒住的這一棟樓離傅易青住的樓中間還隔了兩棟,平時宿管阿姨很嚴格,宿舍樓向來是陌生男人止步。
不過儘管認識的男人只允許停留二十分鐘,但大部分時候異性是不會被允許上樓的,不過教練本就是例外。
同樓下的宿管阿姨打過招呼,傅易青左右手拉著行李箱進了電梯。
傅易青站在最裡面,舒苒在他右前方,只聽到他喊了自己的名字。
舒苒扭頭看他,傅易青卻是看著她不出聲。
舒苒一臉茫然,他到底在看什麼?
被看得久了,她的臉還有些發燙。
“還在等什麼?”傅易青說,“電梯還沒按。”
舒苒:“……哦。”她恍然,驚慌失措地伸手按下樓層,感受到電梯在升起,她不由得鬆了口氣。
“叮”,電梯到了。
舒苒握住行李箱拉桿,提前說了再見,“後面的路我自己可以,教練,你快回去吧。”
見她拖著行李箱往外走,傅易青倒也沒攔著。
舒苒轉身的瞬間,卻覺腳上猛地傳來抽痛感,微微皺了眉。
儘管擔心腳傷復發,但舒苒還是準備等整理好了行李,再自行前往隊醫那兒檢查。
因此,舒苒便刻意減輕右腳的負擔,腳尖剛一點地,左腳立刻跟上,走得一瘸一拐。
身後再次傳出電梯開合聲。
不等她反應過來,傅易青已經沉著臉站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