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網友們的關注點顯然和舒苒不太一樣。
“秦流北說得有道理啊,所以舒苒和她教練該不會真的……”
“她教練看上去比她大很多的樣子,長得是真帥,但蘿莉配大叔這個梗用在教練和學員上,我暑假不敢再見駕校教練了。”
好在舒苒發現得及時,隨即把帶有秦流北迴復的截圖給換了,這才阻止了話題被推上新一波高潮。
奧運賽季的行程排得很滿,沒休息幾天,舒苒和傅易青又去了加拿大編排新賽季的節目。
《自由探戈》舒苒滑得不錯,所以自由滑節目不變,表演滑節目編曲改為《愛樂之城》電影配樂。
貝魯斯:“至於短節目……”
“那個”,舒苒忍不住打斷道,其餘人的目光齊齊掃過來,只聽她繼續道,“短節目我也有一點想法。”
貝魯斯訝然地抬了抬眉睫,驚訝中帶著抹欣喜,“你說說看。”
她的語速很慢,帶著試探的意味,“巴赫的G大調大提琴組曲,怎麼樣?”
貝魯斯扭頭去看傅易青,只見後者攤了攤手,“我沒意見。”
貝魯斯摩挲著下巴,抬眸的瞬間,朗聲笑了,“我也沒意見。”
“我想用馬友友的版本。”舒苒再次強調。
傅易青和貝魯斯對視一眼,笑著點頭。
貝魯斯:“看來剛才如果我有不同意見,你會很遺憾?”
舒苒靦腆一笑,摸著後腦勺點頭,“應該會吧。”
這次極有可能是她最後一次參加冬奧會,能夠表演自己喜歡的曲子,自然更好。
回去的路上,傅易青問道,“為什麼選了馬友友的版本?”
舒苒垂眸看路,“我看過他的一個採訪,他說過一句話,我記得好像是這麼說的。”
傅易青輕輕應了一聲回應。
“他說:‘世間萬物都在無終止的變化中,音樂也是,聽上去是一首曲子,其實已經不是同一首曲子了,心境變了,曲子也就變了。’”舒苒的笑裡帶著一絲滿足和超然,瞥了他一眼,繼續說,“我覺得花滑也一樣。”
把自己的故事藏在曲子裡,讓曲子也有獨一無二的靈魂,成為獨屬於自己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