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店裡出來後,凌新月走在前面,呂寧跟在她身後,很顯然凌新月的靈魂和肉身,已經完全融合,沒有任何的排斥反應,看到凌新月款款而行,再聯想到她變成靈魂狀態,在他用黃符就佈置成的陣法裡面溫養的時候的一些事兒,不禁在內心之中感嘆,“她還是靈魂狀態可愛一些……這幅高冷的模樣,實在是判若兩人……”
呂寧很快就想到了古墓之中收服的白衣女鬼,那個白衣女鬼受了很重的傷,連魂魄都快要崩潰了,因此呂寧只能讓她在玉石之中慢慢溫養,等她恢復過來之後,再考慮讓她迴歸地府。
怎麼讓一個鬼,魂歸地府,其實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卻會一些超度的手段,能夠讓鬼魂迴歸地府的可能性變大。
“快點,跟上……一個大男人,磨磨蹭蹭的……”走在前面的凌新月忽然轉身哼了一聲,吆喝起來。
“好了,來了。”
凌新月的車,就停在外面,司機是一個四十歲左右,戴著墨鏡的光頭男子,副駕上座上,也還有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剃著寸頭,後腦勺上,還能看到兩道長長的刀疤,這兩位,既是她的司機,也是她的保鏢。
凌新月和呂寧上了車後,凌新月便說道:“去洪家。”
“好的小姐。”光頭司機點了點頭,將豪車啟動,行駛了出去。
呂寧在打量了二人一眼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個寸頭青年的身上,半晌後說道:“我們現在去的方向,是往西邊去吧?”
凌新月點了點頭說道:“這難道還不明顯麼,車子就是一直往西邊去的,目的地就在我們的正西方。”
呂寧指著他前面的那個寸頭青年說道:“他不能跟我們去,讓他下車,趕緊回凌家。”
凌新月還以為呂寧懷疑寸頭青年的忠誠,立即說道:“祁哥和屠叔一樣,都是絕對值得信任的人,他們不可能會害我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呂寧搖了搖頭,“我並沒有懷疑他的忠誠,我是看了一下他的面相,他今天有血光之災,如果繼續往西邊去,就可能應驗。如果他往東邊,反而就不會出事了。”
凌新月看了眼呂寧,又看了看祁戎,然後說道:“祁哥,要不,你今天休息?”
寸頭青年叫祁戎,他是特種兵退伍,在華夏那也是絕對的一流高手,不論是槍,還是肉搏,都是絕對的一流,少有人及,在特種兵之中,也是佼佼者,當年是凌家對他有恩,所以他才選擇在這關鍵時刻,保護凌新月一段時間而已。
二來,是因為祁戎對於凌新月暗生愛慕,也心甘情願的保護她。
否則的話,就算是多少錢,他也不會私人幹保鏢。
聽呂寧和凌新月所說,他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說道:“大小姐你就別擔心我了。呵呵,我這個人,從來都是相信,人定勝天的,對於風水面理之說,是嗤之以鼻,從來不信的。像他這樣裝神弄鬼之輩,就別在我面前胡言亂語了。就算是真的有血光之災,我也能遇難成祥。老子這一輩子,出生入死了多少年,豈會怕什麼命相之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就是老子的風格。”
呂寧沒有在說什麼了,反而是暗暗的搖了搖頭,覺得祁戎這人,太託大了。
等他細細的又在後視鏡裡面觀察了祁戎片刻後,稍稍鬆了口氣,“仔細去看,就能發現,在他的眉心之中,還有一道微不可察的紅線,也就是說,在關鍵時刻,可能會有救星,救他一命。他並非是必死無疑,還大有轉機。”
凌新月欲言又止,最終也沒有說話,老是說,這些所謂的面相之說,她也不是很信。
從她被救醒,凌新月就開始重新掌控凌家,並且也得知了不少事情,尤其是關於呂寧救她的事。
可是她卻沒有沒有記憶,每次想到呂寧看光了她,就會覺得憤慨不已。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卻又回想起一些,關於她和呂寧的事情。
這時間沒過去多久,她卻發現,自己竟然份外的想見呂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