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害怕了吧?”呂寧淡淡一笑,說道,“你說你們,兩個陰陽師,竟然學人玩暗殺,真的是無語。”
“說說吧,你們究竟是什麼來歷?”
這兩個黑袍人還沒有說話呢,凌新月已經焦急的道:“呂寧,你快救救祁哥,他受傷了。”
呂寧瞥了她一眼,說道:“我救人,可是要花錢的。他如果得不到我的救治,必死無疑,我只收取十萬華夏幣,夠意思了吧?”
“行行行,只要你能救祁哥,十萬塊就十萬塊。”凌新月瞪了呂寧一眼說道。
呂寧說道:“你還別這樣瞪我。我早就提醒過他了,讓他別往這邊,他偏偏不聽,本來他要是乖乖聽我的,回了凌家,哪有這許多破事?”
凌新月道:“怎麼可能。你能不能別蠻不講理了,難道祁哥回去,我就不會遇襲了嗎?沒有祁哥的保護,我可能都撐不到你來。“
呂寧搖了搖頭道:“你想多了,你今天本來都沒有血光之災的。完全是他帶來的。如果他回去的話,我想我可能就會和你一起離開,他們都沒有機會在這裡伏擊你。”
“你這人,運氣還是不錯的,你雖然把我趕下車,但是你卻安排了洪峰來送我,要不然的話,我根本就來不及救你。”
凌新月覺得呂寧說的都是歪理,不再理他,說道:“你快救祁哥,要不然他就……”
“別擔心,我還在呢,他死不了。”
呂寧閃電般出手,在祁戎的身上連點了數下後,將他身上的穴位封住,然後快速出手,將他身上的飛刀拔了出來。
在飛刀被拔出來的時候,還濺起了一道血液,卻也都被呂寧封住,那些血液就沒有繼續留下來了,呂寧忽然間施展出一道火焰來,他將飛刀放在火焰上燒烤了片刻後,直接將飛刀印在了傷口處。
凌新月的臉色都變了,她都聞到了祁戎身上肉烤焦的味道了。祁戎也疼得不行,一張臉已經疼得變形了,可是他卻一句話都沒有喊出來,硬生生的咬牙堅持了。
很快呂寧取下飛刀,祁戎身上的傷口,便已經基本癒合了。
他又如法炮製,將祁戎手上的飛刀也拔了出來,不過手上卻沒有用這種方式,而是直接將他身上的衣裳撕破,綁好了傷口。
“放心吧,他不會有什麼大礙了。死不了。而且他運氣挺好的,這一把飛刀,沒有在瞬間要他的命,更是距離他的心臟,還有一點距離,沒有傷到真正的要害。”
祁戎還是很虛弱,但是可能是心理作用,現在好受多了,他緩緩坐在了地上。
呂寧回到了那兩個黑袍人的身邊,把他們的面罩取了下來,發現這兩人,是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兩人的臉色都很難看,呂寧道:“現在快說說你們的來歷吧。要是再不說的話,你們可就沒有機會再說了。你們也知道,我是陰陽師,有的是辦法,讓你們吐露真話的。”
這兩個中年男子的面相挺接近的真的就是兄弟,兄長叫喬鴻伯,弟弟叫做喬鴻仲,兩人對視了一眼後,喬鴻伯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兩個,是在年青的時候,曾經得到過一個遊方陰陽師的指點,他教會了我們一些陰陽術,我們才有今時今日的地位。而我們,確實是加入了一個殺手組織,這一次,我們也只是接到了任務,前來暗殺凌新月。你說的沒錯,就是此人,偷偷給了我們通風報信。”
呂寧哦了一聲,說道:“你們這是個什麼傻逼組織,連特麼陰陽師都拍出來殺普通人了?”
“呵呵……”喬鴻伯尷尬的笑了笑。
呂寧沒有再搭理他們,轉身對凌新月說道:“這些人究竟怎麼處理?是我一刀切了,還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