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之外。
唐隱剛推開門,就望見了跪在祖宗牌位面前的小丫頭,她的眼眶一紅,聲音帶著哽咽:“千凝。”
對不起,千凝,讓你受苦了……
所以,你如今可以盡情的撲入我的懷抱,發洩你所受的任何委屈。
唐隱朝她張開了雙臂。
自小到大,千凝在外受了任何委屈,都會在她的懷裡哭訴。
她們是主僕,更是姐妹。
唐隱本已經預料得到千凝接下來的舉動,奈何她的手臂都酸了,那跪在祖宗牌位前的小丫頭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她愣了愣,千凝該不會生病了?
想到這,唐隱已經向著千凝走去。
剛剛走入祠堂內,千凝那小聲嘀咕的聲音方才傳入了唐隱的耳中,讓她精緻的小臉霎時間黑了。
“幻聽,這都是幻聽,小姐那重色輕友的傢伙,現在肯定賴在公主府不肯走,怎麼可能回唐家,”千凝撇著小嘴,“所以我剛才聽到小姐的聲音,那肯定是幻聽了,她不可能回來。”
唐隱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一把拎起了千凝的耳朵,憤憤的道。
“那這是不是幻疼?”
“疼,疼!”千凝被這隻手拎了起來,她疼的眼淚都快落了下來。
直到看到面前臉色難看的唐隱之後,千凝的眼中閃過了欣喜,淚水吧嗒的掉落了下來,如同珍珠。
“小姐,你回來了,嗚嗚,你終於回來了……”
她一下子撲入了唐隱的懷中,嗚嗚哇哇的哭了起來,想要把最近的委屈統統訴說而出。
“那些人把五靈草給了唐玉,我想去偷五靈草,被逮了個正著,是大長老保下了我,才讓我在祠堂面壁思過,嗚嗚,小姐,對不起,我沒能把五靈草拿來,害的你要被逐出公主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