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瞪了她一眼，忽然輕笑出聲：“別的男人，我自己都看不上，別說加上你了。可壕皇不一樣。”
“壕皇？他就是捧你的壕皇？”
容夢雅反應慢了半拍，直到此時才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不然你以為我上次和誰……”
仙兒說到這，心中還有些後怕。當初，她第一次打電話給葉北辰，還真擔心對面是個什麼糟老頭子，亦或是個變態。
幸好，是葉北辰。
“虎口TV真是他的？”
“我會騙你麼？”
仙兒白了容夢雅一眼，道：“現在虎口TV的總裁是錢少成，我這有他的電話，要不，你問問？”
“我……”
見仙兒當真取出手機，翻出了錢少成的號碼，容夢雅又遲疑了。
仙兒微微一笑，收起手機，甜甜笑道：“昨晚我和你說的仙辰娛樂公司，也是他送給我的。錢少成已經承諾，虎口TV和仙辰娛樂結為戰略合作伙伴。如果不是壕皇的公司，你以為一個新建的小娛樂公司，錢少成會如此？”
“我……”
仙兒將容夢雅再次遲疑看在眼裡，循循善誘：“你想想，和虎口TV結成戰略合作伙伴，我們娛樂公司力推的主播，虎口TV會不給推薦嗎？你要是來了我們公司，我還能不力推你？”
“這……”
容夢雅的神色，表明她心動了。
仙兒悄悄鬆了口氣，又最後加了把烈火：“你要是跟了壕皇，其實也不用做直播了。你想想，你追求的是什麼？在家住別墅，出門開豪車，過最精緻的生活。這些，只要你點頭，我保證壕皇都會給你。”
聽到這話，容夢雅卻低下了頭。
仙兒心中嘆息一聲，她知道，容夢雅同樣在掙扎。
如果容夢雅願意接受潛規則，也不會混成這樣了。
與她相比，容夢雅更加保守，但又有比她更多的幻想。
好一會，容夢雅才低聲說道：“可我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