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關於松下蠢狗威脅婦女的調查取證已經完畢,和受害人的口供吻合,可以提起訴訟。”
此言一出,松下純苟立時一驚,連被稱作“蠢狗”都沒在意。
“你們冤枉我!你們這是扭曲事實!我會投訴你們,我要告你們!對,你們一定是收錢了!你們收了兇犯的錢!你們……”
“你可閉嘴吧!”
一名警察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抬腳就想過去踹他一腳,卻被另一名警察攔住。
後者皺眉道:“行了,我們有證據,跟個小……跟個島國人打什麼嘴仗?先拘留吧。”
“哼,算便宜他。”前者哼道。
看到警察態度堅決,松下純苟慌了,連忙喊叫道:“你們憑什麼拘留我?我可是大島國的公民!你們沒全力這麼做!”
“有沒有權力,不是你說的。”
警察毫不客氣地回道。
話音剛落,問詢室的門被推開,一道陰仄仄的聲音傳來。
“有沒有權力,也不是你能說的算的!”
幾人同時轉身看去,便見三人走進審訊室。
說話的,是一名矮胖的中年男子。從他方才說話的語氣看,該是個島國人。
三人中,有一人他們認識,正是市局的局長之一,方才盧隊長口中的陳局。
陳局一身警服,神色肅穆。
但看他的站位,似乎要微微落後於最後一人。
那是一名儒雅的中年男子,表情不悲不喜。
顯然,這裡已經沒他們小警察說話的份了。
矮胖的中年男子一見松下純苟悽慘的慕言,目色一凝,臉色立時陰沉了下來。
“松下君,我是島國外交官田野生。告訴我,是誰把你打成這樣!”
聽到田野生的話,松下純苟似乎看到了救星一般,激動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兇手就是玉蘭人!他不僅打了我,還差點踹斷了井上的小牙籤!田野君,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田野生聞言,鄭重地點了點頭,抬眼看陳局,怒聲問道:“兇手現在是不是已經抓起來了?”
被一個小鬼子喝問,陳局皺了皺眉,心中很是不爽。
他徵詢地看了一眼儒雅男子,見對方微微點頭,才看向幾名小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