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當初溫良戰死,南陳舊皇元慶對他欲要將他斬草除根,他也沒有眼下這麼絕望過。
甚至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場大戰,他南陳會輸,而且還是最大的輸家。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統兵之人居然是趙定?
一個皇子?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
是殺了他嫡長子的兇手?
是他惺惺念念想要報仇的仇人?
而如今他居然又一次栽倒在了這個仇人的手上?
“陛.....陛下.....”
過了半晌之後,眼看著溫子恆稍稍冷靜了下來,下方大殿之中,一名穿著南陳朝服的官員顫顫巍巍走了出來。
“何事?”
此話一出,溫子恆臉色驟然一冷,眼神兇狠的看向那人。
而被溫子恆如此注視,那穿著南陳朝服的官員渾身更是止不住的顫抖,顫顫巍巍的從袖中取出一封信,恭敬的託在手中:“陛下,這是那趙定派遣使臣給陛下寫的信。”
“你直接說,他說了什麼?”
溫子恆看都不想看一眼,直接寒聲問道。
“他..他..他說..”
這名官員吞吞吐吐,結結巴巴了半天都不敢說出信件上的內容,猶豫了很久才說道:“趙定想..想要我南陳割讓慶州之地,以此作為停戰的條件。”
“這怎麼可能?”
“他趙定這是在痴心妄想!”
“慶州乃是我大陳鐵礦出產之地,匯聚著我大陳最為優質的鐵礦礦脈,他趙定憑什麼要,如何敢要。”
“陛下,此事萬不可答應啊,萬不可答應啊。”
隨著那名官員將趙定的要求說出,整個南陳朝廷頓時如同炸開了鍋一般,無數的議論聲響起。
“他趙定滅了我南陳十萬大軍?還想讓我南陳將慶州之地割讓給他,他怎麼敢?”
不止是朝臣,就是溫子恆聞言也勃然大怒。
怒氣衝衝的看著那名之前開口的官員。
聽著這話,那名官員頓時更加不敢說話了。
“大虞呢??他大乾提出如此要求,難道大虞就坐視不管?”
溫子恆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