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才轉身向著,趙崇遠處理鄒澤的房間走去。
“胡元怎麼說?”
王力士剛剛進屋,正在低頭處理著政務的趙崇遠就抬起頭看了一眼進門的王力士,隨後又低下頭去。
“燕王爺見了那綻雪書寓。”
王力士一臉陪笑的說道。
“他怎麼進去的?”
趙崇遠有些好奇的問道。
“寫了一首詩。”
“寫詩?就他那自幼一看書就犯頭疼的毛病,他還能寫詩?”
趙崇遠呵了一聲,隨即不知道是在自嘲,還是自語道:“這可真的是蠍子拉粑粑,毒一份了。”
他老趙家能治國,能打仗的皇帝倒是出了不少,可會寫詩的倒是真的沒有。
“寫了啥啊,拿給朕看看。”
處理完手裡的奏摺之後,趙崇遠一推面前的摺子,站起身看著王力士。
王力士訕笑一聲:“陛下,要不咱就別看了吧。”
趙定那詩是寫的極好的,可就是有些.......
有些不符合皇子的身份啊.....
自古以來大乾以武立國,崇尚的都是豪氣干雲,可趙定的詩詞卻是....
情情愛愛。
這.....
“有什麼不能看的,讓你拿給朕看看,你就拿,哪那麼多事情?”
趙崇遠斜眸了一眼王力士。
後者這才老老實實的把趙定寫得那首詩詞抄錄版遞了過來。
可一看詩詞的內容。
趙崇遠的眉頭就徹底的擰在了一起,氣得罵道:“特孃的,咱老趙的兒子,還真特麼的是蠍子拉粑粑毒一份了!
老子讓他去清河坊調查,他給我寫這情愛詩去了,還什麼白日相思可奈何,嚴城清夜斷經過?
這特孃的都是從哪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