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咱作為大乾王爺的,是不是要出錢給受害人家屬一些補償?
畢竟有句話說得好,取之於民,用之於民,要是咱皇族子弟都不替老百姓做主了,那咱們與那些魚肉百姓計程車族有什麼區別?
如此下去,這大乾要亡啊。
再說,這國子監改革之事....”
“行了,行了,九弟,你別說了,這一次就當五哥我認栽行不?
這事你就當我沒來過,成不?
至於父皇那邊,要是問起來,你就說九哥我見老百姓不易特地出錢給皇室辦學如何?”
眼看著趙定喋喋不休的繼續說下去,趙恆終究是有些扛不住了,雖然依舊是一臉肉疼,但終究是一咬牙從袖子裡面掏出了一張十萬兩的銀票擺到趙定的面前。
趙定長嘆一聲:“瞧瞧,瞧瞧,這事鬧得,糟心,搞得我這個做弟弟的好像有意敲詐你這個哥哥似的。
唉,罪過,罪過啊。”
趙定一臉的感慨,拿著手裡的銀票,反覆的摩擦。
誒,真的!
“那九弟,你就??”
趙恆試探性的問道。
趙定擺了擺手,安撫道:“誒,五哥,你放心,放心,這事情包在九弟我身上了,說到底咱都是一家人。
這手心手背那都是肉,
該幫五哥你在父皇面前美言的時候,我一定會美言的,這事情你放心好了。
就是嘛....”
說到這裡,趙定摸著下巴,有些為難的看著趙定。
“就是什麼?”
趙恆眉頭一挑。
“唉,其實也沒什麼。”
趙定咂巴著嘴,指了指這剛剛弄好的燕王府,“就是五哥你看九弟我這院子是不是空蕩了一些。”
“九弟.....”
聽著趙定這話,趙恆腦袋一縮,本就苦著的臉,徹底變成了苦瓜色。
都已經十萬兩下去了,還要敲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