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紡織機設計圖?”
看著圖紙上那完全是全新款式的紡織機設計圖,田拱和徐進二人都是一愣,彼此相視一眼之時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縷難以掩飾的震驚之色。
他們兩個一個主管經濟,一個主管工程,而且都是從基層被趙崇遠一步步提拔過來,他們自然比其他從未去過基層的朝廷六部大員更加明白這個設計圖意味著什麼。
“嘶!”
“嘶!”
“嘶!”
一連串的倒吸涼氣的聲音在大殿之中響起。
還未等徐進說什麼,田拱激動的麵皮漲紅的顫聲道:“偉大...這真的是偉大....能在原有紡織機的基礎上,改進出如此紡織機的人,當名留青史!”
田拱激動的無以復加。
整個朝堂,沒人比他更加了解各種器具的構造,也沒有人能比他更加明白,這一個小小的改動對於紡織機的效率提升將會有多大。
“唉,我怎麼就想不出來呢?就是一個如此小小的改動而已。”
田拱懊惱不已,狠狠的抓了抓自己的冠發。
旋即又對著趙崇遠拱手拜道:“陛下,臣知罪,臣知罪啊,虧陛下還給臣放在工部尚書的位置上,卻連如此簡單的改變都沒有想到。
臣實在愧對陛下的厚望。
但此物,臣別的不敢說,臣只能說,此物功在當代,利在萬世!
好!
好啊!”
說著說著田拱的眼眶突然紅了起來。
作為趙崇遠的心腹之一,也是趙崇遠一手提拔起來的人,他明白這些年趙崇遠為了提高大乾的經濟發展做出了多少的努力。
一直囑咐他們工部多注重器具的革新,提高生產力的發展。
但他接手工部十年過去了。
卻依舊收效甚微,而大乾的百姓一如既往的生存在水深火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