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人開口。
不是別人,正是袁休!
“袁休,你閉嘴,我知道你和張天河關係莫逆,但此事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錯一步那就是滿盤皆輸!”
眼看著袁休站了出來,褚魯當即大喝。
“你們這些文官一天天的就知道衡量利弊,衡量個屁,人家都打到我們頭上了,你還在這裡衡量?
老子是和張天河關係還不錯,他也是老子過命的兄弟,但老子今日站出來不是為了張天河,而是為了我大乾。
一萬綠文營士兵說死就死,且不說如何對這些士兵的家屬如何交代,就是別國會如何看我大乾?
覺得我大乾是紙糊的老虎,覺得我大乾軟弱可欺,到了那時又該如何?”
袁休梗著脖子氣呼呼的罵道,張口閉口盡是汙言穢語。
趙定也有些嘴角微微抽搐。
瞥了一眼自家父皇,卻見著後者依舊正襟危坐的端坐在龍椅上,靜靜地看著下方群臣的爭吵。
顯然也是在衡量。
見著這一幕,趙定頓時也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向下方。
“就是,你們這般文官,一天天的上戰場屁膽子沒有,在後方算計倒是會呢?你們有這本事在這裡算計,倒不如拿出你們的膽子和老子在戰場上真刀真槍的幹!
死就死了,怕什麼?
腦袋掉了不過就是一個碗大的疤!”
似乎有著袁休先開口罵罵咧咧,趙崇遠又不說話,燕峰同樣張口罵道。
“匹夫。”
諸魯冷眼的看著二人,丟下一句匹夫之後,便再次抱拳對著趙崇遠拱手一拜:“陛下,剛才微臣所言只是其一,其二便是臣懷疑此事背後極有可能有大虞的插手,若是我等貿然出手,恐怕正中了那虞皇的下懷。
或許殺了田文元,殺了那舊臣使臣,可出一時之氣,但後續如何?
還望陛下三思。”
諸魯拱手開口。
“臣覺得諸大人所言有理。”
就在此時徐進同樣站了出來,對著趙崇遠拱手一禮。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