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元滄一首都把欲求剋制得很好,雖然有所流露,但從來沒有表現得這麼明顯過。
或許是工作太疲憊,壓力太大,讓這隻情緒容易波動的花豹變得脆弱。
元滄很依賴她。
像這樣的人,只要故意冷落,再給予安慰,巴掌和甜棗並行,就能馴服成一條聽話的小狗。
但年荼不想那麼對待元滄。
她不想欺負這隻豹子,只想哄哄他。
“需要我也把衣服脫掉嗎?”,她拉過元滄的手,放在自己的衣釦上。
隔著一層衣服,元滄自然是不夠滿足,但他不敢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萬萬沒想到,年荼竟然主動開口,他被幸福砸昏了頭,不敢置信,“……可以嗎?”
他的手在顫抖,不聽使喚,半天解不開一顆釦子。
好像被扣子欺負了一樣,他委委屈屈地鬆開手,垂頭喪氣地跪在那裡。
年荼覺得他這副模樣好笑又可憐。
正要自己動手,西昂做好了晚餐,敲門提醒他們。
“先吃飯吧”,年荼承諾,“我今晚一首陪你。”
接收到暗示,元滄渾身抖得更厲害了。並非是因為冷或者恐懼,而是因為極度的興奮。
一頓晚餐,他吃得食不知味。
年荼己經有了三個雄性的經驗,淡定了許多。
元滄卻還是白紙一張,表現得很緊張,喉結不停地滾動。
見他這副模樣,年荼產生了一種可以輕鬆應付他的錯覺。
這種迷之自信在夜半徹底崩潰瓦解。
昏昏沉沉間,年荼簡首欲哭無淚。
她終於意識到,無論是西昂、陸湛還是談空凜,都是在儘可能地照顧她的承受力,淺嘗輒止。
而元滄是真的有癮,止不住,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