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聽話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打他?”
他曾聽見過部落裡每一對情侶爭吵,甚至有的還會打架,但是師父師母在一起這麼久,一直和和氣氣。
師父什麼都聽師母的,一定是已經被打服了吧!!
年荼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阿湛很乖,我不打他。”
其實有時候也打幾下。
但那都是比較特殊的時刻,陸湛有時候很過分,她或是有意或是無意,總會在雄性漂亮的肌肉上留下抓痕和咬痕。
這種隱私,就不必要和孩子說了。
陸湛和年荼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處,對上眼神,都有些臉紅,胸口灼熱。
他們今晚原本就是要做些什麼的,只是被突發狀況打斷了。
剛經歷過一場惡戰,年輕雄性本就容易激動的身體被調動得更興奮起來,一想起那檔子事,就有些心猿意馬,想把多餘的精力發洩出去。
可是阿藍絲毫看不懂眼色,讀不懂氛圍,追在年荼身後問東問西,對於斷骨重接的方法十分好奇。
他這樣勤奮好學,年荼自然不好下逐客令,當著他的面,一邊為陸湛包紮,一邊耐心講解。
處理好善後事宜,天色已經矇矇亮,一夜的時間就這樣過去。
阿藍徜徉在知識的海洋裡,努力消化掉新學到的東西,臉上浮現滿足的笑容。
一抬頭,他對上陸湛冰冷的雙眸,笑容忽地一僵。
雖、雖然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但師父用這種眼神看他,一定是他做錯了事情!
“我走了!”,他生怕得到一場雌雄混合雙打,抱頭鼠竄,一溜煙逃走。
“嗯?”,年荼還沒回過神,小哈士奇的身影就消失不見。
山洞裡就只餘下他們兩人,重新變回了二人世界。
陸湛的手塗了藥、上了夾板,略有些不適應。
“你歇著吧,我來”,年荼阻止了他生火做飯的動作,“傷筋動骨一百天,在手養好之前,你就老老實實不要動。”
平時都是阿湛照顧她,如今情況特殊,她當然也可以照顧阿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