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謝寂離的眼神慌亂地躲閃,根本不敢直視懷裡的人,兩隻手也不知該往哪放,緊張垂在身側。
大腦已經失去運轉能力,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如此青澀又羞怯的反應,就像當初他們還沒在一起的時候一樣,叫年荼生出許多懷念。
她不由將人摟得更緊了些,用臉蛋在謝寂離肩窩磨蹭幾下,纖細的指尖從丹田起,沿著他的經脈輕輕劃弄,“靈力從這裡開始運轉,從你的體內注入到我的體內,再往復迴圈……”
指尖觸及面板,掀起的酥麻感傳遍每一根神經,謝寂離耳根紅得快滴血,一把攥住作亂的小手。
年荼笑眯眯地撓一撓他的掌心,意味深長道,“……實踐出真知。”
眼下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洞府裡唯他們兩人,快一點的話,足夠修煉一輪了。
謝寂離的胸膛急促起伏著,神情恍惚,已然快要被她降服。
再擅長忍耐的雄性,也有逃避不掉的弱點。
他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上年荼的唇角,輕咬她的唇肉,犬齒一陣陣發癢。
比起身為妖族的年年,他感覺自己才更像是一頭野獸,理智甚至壓制不了本能。
“咚咚——”
門扉突然被叩響。
“!”,兩個人心頭俱是一驚,動作一頓。
青蕪長老的聲音含著些焦急,“年年,你在嗎?”
身為合體期修士,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年荼就在家裡,金丹期的修為在他面前無所遁形。他只是禮貌性地敲門、禮貌性地詢問,就算再著急,也不好直接闖入女弟子的洞府。
過了片刻,年荼推門出來了。身上衣裳倒是穿得格外齊整,臉上的嫣紅卻未完全褪去,唇瓣更是一眼就瞧得出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