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廣看到江鬱,直接跪的趴在了地上。
正在照顧孫德全的小弟聽到聲音一看,也跟著跪在了地上,一口一個鬱爺的叫著。
“孫爺,怎麼樣了啊!”江鬱笑著問。
孫德全本來坐在凳子上,看到江鬱朝他走過來,笑著像他問好的時候,他的臉上佈滿了恐懼。
可是,所有人看到江鬱都跪在地上去了,哪裡還有人理他。
孫德全一激動,凳子一搖晃,他直接摔在地上去了。
昔日裡高高在上的孫德全孫爺,摔在地上居然是連扶都沒人敢去扶,都是磕頭對著江鬱,戰戰兢兢。
“鬱……鬱爺!”孫德全顫顫抖抖的說。
當他看到江鬱的時候,一下子就想起那天下午的場景,他被割喉倒在地上,痛苦的要死不活的場景。
他太害怕了,現在看到江鬱他的雙腿就忍不住的顫抖。
江鬱卻是微笑走過去將孫德全扶了起來,讓他重新坐在地上。
林廣一群人還跪在地上不敢起來。
孫德全捉摸不透江鬱的心思,不知道江鬱這笑到底是真笑還是假笑。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咽喉上被纏繞了數圈的白紗帶,要是早知道江鬱這麼不好惹,他就不會收了餘少的錢去替他辦事了。
這是把命賠進去,收的是買命錢啊。
只可惜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目前的傷勢來說,他感覺喊的那幾句鬱爺就讓他的傷情加重了,現在痛的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硬要說出來就可能失聲了。
忽然,江鬱拍了拍孫德全的肩膀,笑著說:“孫爺不要怕,我這回過來是找你有事的。”
孫德全只能憑憑點頭,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想要一套高中教材,聽說你搞得到,幫我搞一套唄?”江鬱笑著說。
孫德全聽說江鬱只是要一套高中教材,立馬點頭。
現在江鬱讓他幹什麼事他都做,別說只是弄一套高中教材而已。
看到孫德全點頭答應,江鬱笑了,拍了拍孫德全的肩膀,說:“那就謝謝孫爺了啊!”
說著,江鬱就帶著袁偉他們走了。
走了之後,林廣等人才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立馬去照顧孫德全。
孫德全趕緊擺了擺手,示意林廣立馬按照江鬱的吩咐去做。
按照孫德全在監獄裡面的地位,弄一套高中教材還是很簡單的。
下午的自由活動時間還沒有結束,江鬱的手上就多了一套高中的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