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終於安靜了。
酒足飯飽,程若珂抓起那瓶超級昂貴的酒瓶子起身往外走。
“還剩這麼多,不帶走太浪費了,多謝款待,展總果然是大手筆,一頓飯捨得花這……麼多錢。”程若珂刻意把‘這麼’二字拉長了音調。
“你給我站住!”展勒言拍著桌子低聲喝到。
他現在老憋屈了,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他現在的心情。
“還有什麼事嗎展總?”程若珂故意問道。
展勒言已經無計可施,無能為力了。
“回家吧。”他只能起身,跟著進了電梯。
傑森正在樓下大廳里納悶呢,到底這倆人又怎麼了,就見程若珂和展勒言從電梯裡走出來,而且……先生走路的姿勢似乎有些奇怪。
“先生,您沒事兒吧?”傑森關心問道。
展勒言正好心裡有火沒地方發洩,見到傑森,一股腦都倒了出來。
“以後如果不是我本人打電話,涉及錢財的事情一律不允許照做!簡訊堅決不可以相信,你怎麼直到那是不是我本人傳送的!”
“是先生,我知道了。”傑森有些委屈的低下頭說道。
程若珂聽不下去,轉身朝展勒言走了回去。
“傑森,像他這種壞脾氣的老闆,你是怎麼忍受這麼多年的?”
“扣你兩個月工資,就當是教訓!”
傑森的臉像是吃了苦瓜。
二位,能不能不要一吵架就拉上他啊,他真的很無辜!
直到進了展家,二人還是相看兩厭的樣子,誰也不搭理誰,誰也不看誰。
展家人見到程若珂又回來了,倒是挺高興的,畢竟暖暖已經鬧了一晚上要找媽媽了。
見到媽媽,暖暖立即撲過去把她抱住了。
“暖暖,怎麼了?你不是說哭是幼稚的孩子才會做的嗎?怎麼眼睛都紅了?”程若珂心疼的看著兒子問道。
暖暖糯糯童聲顫著音兒說:“媽媽,我還以為你被爸爸送走,只留我一個人在這裡了。”
“你媽沒你活不了,我又把她帶回來了。”展勒言冷著臉坐在沙發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