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中帶著自嘲,和無奈。
女人走過來,打量了向玲一番。
向玲就那麼站著,笑的雲淡風輕的任憑那個女人打量。
“沒想到池城最後娶了你這種型別的。”她說。
“我猜,也只有我這種型別的才能讓他懸崖勒馬,遠離風流。”向玲自信的說道。
女人輕笑。
“你別誤會,我不是來找你挑釁的,我想跟你說聲謝謝。”她一臉真誠。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池城吧。”向玲大咧咧的揮揮手。
“我想……跟你談談。”女人看了看程若珂,對向玲說。
程若珂識相的離開了。
她不知道那個女人和向玲談了什麼,只是向玲回來的時候,眼圈微紅,臉上帶著少有的溫柔。
展勒言和凌梵在吸菸區,很少吸菸的展勒言用漂亮的手指夾著一隻煙,輕輕放在唇邊吸了一口,隨後,冷硬的唇瓣中間,吐出白色菸圈。
“這孩子池家會認嗎?”凌梵擔憂道。
“只怕那個女人不肯給。”展勒言篤定的說。
“也是,如果她有心讓孩子回到池家,為何不早點兒找過來。”凌梵明白了展勒言的意思。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池城這傢伙的報應終於來了。”展勒言毫不客氣的說。
凌梵嘴角抽搐。
這是當兄弟的該說的話麼?他怎麼聽出來一點兒幸災樂禍的味道來?
“你最近有點不太正常,是不是提前更年期啊?”凌梵突然問。
“我哪裡不正常?”展勒言眉毛一挑,冷冽的眼神就丟了過去。
從小就見慣了展勒言這幅樣子,凌梵當然不會怕他。
“池城多了個兒子你幸災樂禍就算了,給我介紹那個JJ是怎麼回事?”
展勒言卻故作不明白他說什麼的意思,挑著眉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幸災樂禍?”
“你剛才那麼說還不是幸災樂禍?難道是在擔心他,我可沒聽出來。”凌梵撇了撇嘴。
“我是在替他惋惜,至於你,別自以為是,我忙得很,沒時間管你的事兒。”展勒言將菸蒂在窗臺上按了按,火星滅了,他大踏步走出吸菸區,朝手術室方向走去。
看著展勒言離開的背影,凌梵聳了聳肩。
“難道是我想多了?還是……JJ真的喜歡我?”
院長從手術室出來,摘下口罩,對展勒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