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玲聽張子墨說到這兒,皺著眉頭,抬起頭看妹妹的臉。
“他有沒有動你?”林若玲突然問道。
張子墨連連搖頭。
“雖然我知道他一直有這個打算,並且還偷窺我,但是,因為我在進入公司的時候和吳老闆談了條件。”張子墨坦然道,“我要他幫忙找到你,然後我就心甘情願……&”
“住口!”林若玲打斷了張子墨的話,“什麼心甘情願,那個老男人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混蛋,你趕緊離開公司,走的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
張子墨被姐姐突然發脾氣的樣子嚇到了。
林若玲的脾氣一直很不好,在家裡也是說一不二的,從小張子墨在林若玲的教誨下長大,性格相比林若玲,就怯懦多了。
見姐姐生氣了,張子墨立即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姐姐,我怎麼會真的那麼做呢,我想的是,找到你我就和你一起離開這裡,不會讓吳老闆得逞的,雖然現在所有人都說我被他潛規則了,但吳老闆說這是一種宣傳手段而已。”張子墨拉著姐姐的手解釋道,“剛進公司我就打聽到當初是展氏集團的總裁在魅色電影慶功宴上當中對你動粗之後,你才消失不見的,我一直猜測你的失蹤和展勒言有關,最近剛剛查到展勒言曾經送到他的酒吧一名女子,我專程去了那個酒吧,那個大堂經理一見到我時那個眼神,我就知道那個地方一定和你有關。”
“後來 因為我越來越紅,吳老闆就不讓我一個人單獨出去了,我一直再找機會,沒想到你竟然突然回來了,幸好我沒有換電話號碼,否則你怎麼能找到我!”
林若玲抬手摸了摸妹妹的頭髮。
“真是難為你了……”她欣慰的看著妹妹說道,“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才才會真的關心我。”
張子墨眼圈一紅,將頭扎進了姐姐的心口。
“姐,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難道真的是展勒言對你做了什麼?你消失的這一年多,我每天都很擔心你,做夢總是夢到你被壞人害了。”
林若玲摟著妹妹,眼神有些迷離。
壞人,現在對她來說,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壞人。
在魅色的日子裡,她每隔兩天就會被拉進一個黑暗的房間裡,被脫光衣服,戴上面罩,被男人們為所欲為,滿足他們的慾望。
一開始她有反抗,但是後來她發現在黑暗中看不到對方這樣很爽。
於是慢慢就順從了,並且試圖在狂風暴雨一般的瘋狂過後,求那個來了很多次,對她死心塌地的男人救她出去。
然而從此那個男人再也沒有來過。
她不知道是那個男人害怕了還是展勒言得到了什麼訊息。
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遇到那個叫小馬哥的人。
也是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被送去給任何男人玩弄。
但是突然有一天,她被送進一間開著燈的房間。
沒有面罩,沒有男人,只有一條大狼狗。
恐懼感讓她顫抖,當那條似乎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狗走過來試圖壓住她的身體對她進行侵犯時,她瘋狂的喊叫,拼命掙扎。
但是狗的低聲吼叫,和露出的尖利牙齒讓她害怕。
她聽到房間裡某個地方有人在發出像是口令一樣的短語,猜想一定是有人在房間裡安裝了監控,並且在指揮這隻狗做出動作。
林若玲在恐懼中做出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