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勒言繞過記者,從旁邊小路去了停車場。
才坐進車裡,展勒言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展總,找到你的電話還真是不容易。”
展勒言聽出了對方的聲音。
“顧島揚,有事?”他冷漠的問道。
“我聽說你的醫院著火,燒死了人啊?”顧島揚的語氣裡滿是同情和可憐。
展勒言厭惡地皺皺眉頭,無聲冷哼。
“的確是有這麼回事。”展勒言漠然道,“好事不出門,顧總見笑了。”
“都說最好的對手就是朋友,好歹,我們算是朋友,我打個電話關心你一下還是應該的。”顧島揚故意把朋友二字的語氣加重。
展勒言從後視鏡裡看到採訪結束的記者朝他這邊走過來,於是邊發動了車子邊對電話那頭的顧島揚說:“你還不配做我的對手,如果沒有別的事,再見。”
展勒言試圖掛掉電話。
“展總,說話不要太絕對,沒走到最後一步,誰也不知道贏家是誰,”顧島揚說話也不再客氣,“打電話給你,是想親自邀請你來參加一場釋出會,畢竟,到時候會有你的熟人過來,我想你一定會十分高興見到她。”
“這種事可以跟我的秘書說。”展勒言已經不想再聽顧島揚說任何一個字,掛掉電話,將車子朝醫院大門口開去。
周怡開著車,從醫院外面進來,正巧在門口遇到了展勒言的車子。
她將車子停在門口,按了按喇叭,放下車窗和展勒言打招呼。
“展總,您要走了嗎?”周怡坐在駕駛室裡問展勒言。
“嗯。”出於禮貌,展勒言也停下了車,朝周怡點了點頭。
“我想進去看看若珂,聽說她醒了?”周怡問。
“醒了。”展勒言淡淡說道。
“真是太好了!”周怡開心的大聲說道,“我現在就上去看她,她在哪個房間?”
“不必了,”展勒言拒絕了周怡的探望,“她正在休息,不宜被打擾。”
周怡一愣,沒想到自己會被拒絕。
“啊,這樣啊,那我就明天再來吧。”她失望的說。
展勒言卻繼續說道:“明天也不用來,她需要靜養,禁止探望。”
周怡一愣。
心中不免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