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展勒言拉住了。
“不是要洗澡嗎?怎麼想要跑呢?”他從身後抱住了她,雙手環著程若珂的腰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鼻尖磨蹭著她的耳垂。
程若珂的耳垂極為敏感,拿經得住展勒言這麼撩撥。
“我……我去外面脫,免得弄溼了。”她想要找藉口逃走。
“反正也髒了,溼了就洗啊。”
展勒言說著,一隻大手掀開程若珂毛衣的下襬,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伸進去。
展勒言的體溫本就低,程若珂被冰涼的大手一激,不由得渾身顫抖。
“展勒言,你的手……太涼了……”她忍不住說道。
“沒關係,很快就不涼了。”
展勒言將手從程若珂的面板上移開,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抵在了牆上。
一陣奪人心魄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展勒言的熱情和迫切,讓程若珂渾身發軟,幾乎要從浴室的牆壁上滑下來了。
展勒言似乎是感覺到了程若珂的虛軟,乾脆將她雙腿架起,讓她纏住自己的腰,而他則是抱著他的纖纖細腰,唇更加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體上求索。
程若珂難過又舒服。
她覺得展勒言很用力,似乎有時候還會咬她一下,那種微微的刺痛,讓她近乎瘋狂。
於是她抱住他的頭,一聲聲呼喚他的名字。
不知道什麼時候,二人已經完全赤果相對了,但依舊保持著剛才那樣的姿勢,融合在了一起。
擔心程若珂的背在不停的“運動“中被摩擦受傷,雙手一直貼在她的後背上,而程若珂,已經被這狂風暴雨砸的快要失去知覺了。
當瘋狂的律動和曖昧的喘息聲漸漸平息,程若珂已經完全脫力,整個人癱在了展勒言的懷裡。
展勒言心疼的吻了吻妻子的額頭,抱著她,一起躺入浴缸中。
“今天怎麼了?”程若珂依偎在展勒言的臂彎裡,虛弱的問道。
展勒言仰著頭,看著浴室屋頂的歐式吊燈,一隻手為程若珂放鬆腰部和大腿的肌肉。
“我好像做錯了事。”他說。
“什麼事?”程若珂聽聞,立即撐起身體,驚訝的看著展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