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涵,我知道你捨不得,其實不僅是你,我也捨不得。但是,我們接下來是坐船,不方便帶上他們。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它們能遇到好的主人。”
“但願吧!”夏婧涵的情緒依然不是很高。
“婧涵,你再這等我一下!我去和船家商量一下,租一艘船送我們去涿郡。”
“嗯,你去吧!”
只見,顧鈞淼走到了一位大約五十六十上下的老翁面前,不知道兩人說了些什麼,那老翁向夏婧涵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
忽然,顧鈞淼也向夏婧涵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夏婧涵過去之後,只聽得顧鈞淼對她說:“婧涵,我已經和這位老翁商量好了,他會送我們去涿郡。你身後這隻小船就是,等咱們上船之後就可以出發了。來,你先上去吧!小心點,別磕著頭。”
夏婧涵踏上船的時候沒有掌握好力道,船身輕微的晃動了一下,不過沒什麼事。
緊接著,顧鈞淼也上去了。
老翁等他們兩人都上去之後,解開栓在柱子上的繩索,撐著竹篙緩緩地駛離了江邊。
陽城是月夜王朝的都城,背山面水,交通發達便利,是聯絡全國各地的一箇中心樞紐。東坊西街,車馬,人流晝夜不停。天子腳下,自然是不同凡響。
皇宮裡,司徒橫此刻正在御書房內批閱奏章。只見殿內雲頂檀木做梁,水晶玉璧為燈,範金為柱礎。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堆奏摺,硯臺上擱著幾支毛筆,旁邊站著一個侍女在給司徒橫磨墨。整個御書房裡靜謐謐的,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忽然,一個小太監的出現打破了御書房的平靜。
“啟稟皇上,蕭山有事求見,此刻正在御書房外等著呢。”
“這麼晚了,莫非有什麼要緊的事?算了,讓他進來吧!”司徒橫暫時放下了手中的毛筆,將其擱置在硯臺上。
剛才通報的小太監領著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進來了,想來他應該就是適才小太監口中的蕭山了。
蕭山恭敬地對司徒橫行了個吉拜禮後說道;“皇上,微臣有要事稟報。”
“愛卿不必多禮,快起來吧!”司徒橫來到了蕭山的面前,扶起他後,又對上面站著的侍女和小太監吩咐到:“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尚自闖入。”
偌大的御書房現在只有司徒橫和蕭山兩個人了。
“愛卿,現在沒有外人了,有什麼事說吧!”
然而蕭山還是擔心隔牆有耳,畢竟他接下來要稟報的事是絕要的機密,如果被旁人聽去了後果就不堪設想。只見他在司徒橫耳邊小聲地說到:“皇上,臣不負皇上所託,就在入宮之前已經查明開啟先皇陵寢的鑰匙就在夏清槐的手上。而夏清槐的隱居之處,我們的探子也已經知曉。還請皇上定奪!”
聽完蕭山的話後,司徒橫下意識地眯了眯眼,好像若有所思。
“果然不出我所料,夏清槐是先帝生前最為器重的人,連我這個兒子在他心中的分量還比不過夏清槐。如果說,有開啟先帝皇陵的鑰匙,那一定就在他身上。”司徒橫對夏清槐好像很不喜,不過想來也是,夏清槐他輕易的就擁有了司徒橫所羨慕的東西。
“那皇上,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呢?先帝生前在的時候就蒐集全國各地的能工巧匠,在獺山著手建造皇陵,並且下令等他死後要把他生前所蒐集的各種奇珍異寶給他陪葬。要知道,先帝皇陵裡的奇珍異寶可是數不勝數,富可敵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