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非凡也遇上了麻煩,她發現自己雙腿動不了。
該死,之前一直都只是發癢,從來不曾出現過這種狀況。
迷彩服倒在不遠處,捂著流血的手臂爬起來,恨恨又驚懼的盯著站在不遠處的風非凡。
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
一顆石子,就能有如此力量,她是什麼人?
“找到沒有。”蔣池做為助手,手中的望遠鏡一直在觀察對面的叢林。
“嗯。”杜康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從狙擊槍的瞄準鏡中找到迷彩服和風非凡。
來自本能的危險,迷彩服沒有對付風非凡,連掉落的狙擊槍都放棄,轉身奔入深林中,轉眼便看不到蹤影。
非凡心下微松,習慣性的推眼鏡,一屁股坐在地上,左手抱著疼痛的雙腿。
緊張之下,眼鏡在何時掉落也沒發現。
眼下也顧不得這些。
雙腿僵硬,骨骼之中,是麻麻癢癢又鑽心的痛。
瞄準鏡中沒能捕捉到迷彩服的身影,鏡頭對準風非凡。
杜康挑眉,對面的女子好似很痛苦,他看到她臉上的汗水和咬破流血的嘴唇……
風非凡用力縮著腿,將合在一起的腳掰開,將鞋和襪子脫掉。
兩腳不聽使喚,又合到一處。
風非凡痛苦悶哼,看著雙腳處,露出驚恐的表情。
杜康眼睛離開瞄準鏡,甩頭眯了眯,再次歸位,從鏡頭中看向風非凡。
再次抬頭,杜康疑惑的望著叢林,一定是自己看花眼。
右手離開狙擊槍,在胸口衣服處蹭了蹭,又抬手擦擦眼睛,再度附上瞄準鏡。
蔣池從他的單反望遠鏡中,沒有看到任何可疑之處,對杜康一系列動作更不明所以,只得低聲問:“茅臺,怎麼樣?”
杜康集中精神從瞄準鏡中看向對面,低聲又肯定的答到:“有蛇妖!”
蛇妖二字剛出口,一雙血紅的眼睛出現在鏡頭中,與杜康相對,兩束紅光驟然而來。
“你開玩……”
“啪……”狙擊槍上的瞄準鏡玻璃碎成粉末,蔣池的聲間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