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跟旭哥說話呢,也不知道誰來的電話,就沒著急,後來一看是你,我讓他出去,他不出去,就耽誤了會,後來他一出去了,我就趕緊接了。”
夕鬱聽了以後“有什麼不能讓人聽的,又不會說什麼。也不會做什麼。”
我嘆了口氣“誰說不會說什麼不會做什麼的。夕鬱一打電話來,我就高興,我感到很榮幸”
夕鬱笑了笑“你假不假?還能再假點麼”
我也樂了“這個有什麼可假的,我說的是實話。”
“恩,恩鬼才信你的什麼狗屁實話,你手拆線了麼?”
我很驚訝的問道“你問這個幹嗎。”
“不幹嗎,就是問問你拆線沒。”
我想了想“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大夫不是說一個星期拆線了麼?我算了算,今天剛好是一個星期,我又算了算時間,這個點兒,林然肯定是回家了,你們兩個不能在一起,我才敢給你打個電話問問”
我聽完了夕鬱的話,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沒有回答她。
“喂,喂。你怎麼不說話了?又幹什麼去了?混蛋。”夕鬱在電話裡罵道。
我聽見她罵人,這才反應過來“沒,沒,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呦,呦。你還會有不是滋味的時候呢。”
我沒有理會她的嘲諷“我是真的不是滋味,你別這麼說話了,以後願意打就打,沒事。”
“你以為你是誰,老孃憑什麼老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給我打。”夕鬱說完了以後又緊跟著說道“沒事,算了,你也別給我打,我以後也不給你打了。”
我聽完了她的話,想了想“你說這個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想幹嗎?”
“你管我呢,我問你話呢,你手拆線了麼?”
“你管我呢?”
夕鬱聽完了以後直接罵道“王八蛋,我掛了以後再給你打電話,我就跟你姓。”
我一聽,她有點生氣了,連忙改口“別,別我說著玩呢。管,你管。”
“那你到是說啊,到底拆線了沒。”
我嘆了口氣“恩,拆了,今天剛拆的線。”
“傷口癒合的怎麼樣。”
“不是很理想,還行吧。”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