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屋子裡拉上的窗簾擋住萬家燈火。
許戩看不清眼前人的神色,卻注意到她那雙在黑夜之中還亮晶晶的眼睛。
“不用你這麼做,我也沒想過讓你這麼做。”
對於蘇婉這個人,在接她回來的時候,許戩就知道她是一個什麼人。算計別人、被人算計在她的生活之中都是家常便飯,他看上的是江易寒看上她的潛質。
接到身邊以後,費了一番心思琢磨這人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在恍惚之間便發現了這人特別聰明,似乎是因為自己在她最困頓的時候伸出了援手,所以她對自己一直很尊敬。
想著也許她還能回頭,他便很明確的告訴眼前這個人他同樣不喜歡那些爾虞我詐的人,甚至這個世界都不會有人喜歡這種人。
在他身邊留下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靠實力生存下來的,一種就是心存善念的人。
許戩當時可以看出蘇婉是迷茫的,甚至不太懂他的意思。可她為人十分聰明,不懂就照做,也不給他惹事。
在適當的時候會刷刷他的好感,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他總願意多給她那麼一點庇護。
女孩在黑暗中微微低了頭,那雙閃亮的眼睛沉寂了下去。
轉瞬間抬起頭來,又是那副堅定的信任:“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解決的。我等你的好訊息。”
女孩從他的胳膊下鑽出去,從容的找到了出口,並不忘開燈、帶上門。
許戩低沉的聲音在這個空間之中蔓延開來,真是一個貼心的女孩。一個高高在上的冷漠,一個體貼入微,算不上熱情的客氣,真是兩種不同的境遇。
他的拇指在食指上輕微摩擦,打出了個響指。那就拭目以待吧,這場戰,無論保不保得了自己,他都會用最大的努力保住宋嫣的。
江宅。
江母顯然有些不太高興,看著江安國:“你到底搞什麼名堂,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告訴我?”
江安國尤為不決,一臉懵逼:“什麼事情啊?是小寒住院的事情嗎?你不是都去看過了嗎?怎麼成我瞞著你了!”
江母“呵呵”,媚眼如絲:“我記得你最近好像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江安國眉心一跳,不動聲色的“嗯”了一聲。
戴母纖纖玉手沿著旗袍的盤扣一顆一顆的解開,露出如牛奶般柔和的肌膚來。燈光灑在上面,還露出瑩瑩白光,分為誘人。
江安國嚥了咽口水,一手扶住自己的心口。低頭蹲下抱住老婆大人的大腿,道了一句:“老婆,你有話好好說啊!”
“我怎麼不好好說了?”
江夫人拉著他的大掌一點點探入她的大腿之間,滑膩的觸感讓江安國渾身一陣,發熱、發燙,在毫無準備下變成了一條阿拉斯加。
阿拉斯加委屈的走到角落裡蹲下,滿眸子都是“我做錯了什麼”。乍一看,倒像是一隻委屈巴巴的二哈。
江夫人居高臨下的把旗袍的盤扣扣了回去,慢條斯理道:“嫁給你,也就只有這點好處了。還多虧你十年如一日的鐘情,要不我這一生.......”
感嘆了自己人生悽慘之後,她點點阿拉斯加的頭,認真道:“我境遇如此悽慘了,就不能讓我兒子重蹈覆轍。總憋著,對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