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薇有了著急,走過去敲了敲門:“你怎麼了?沒什麼事吧?”
江易寒瞬間回神,清醒得差不多了,是該出去了。
“我這就出來。”
江易寒對鏡子比了一個姿勢,示意自己加油,便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有了一次經驗,兩個人便十分默契了。
一個人趴在床上,一個人緩慢的拿工具上藥。
“會不會很疼啊?我幫你呼呼吧!”
女孩說完,壓根沒理會江易寒同不同意。直接對著傷口呼呼起來,熱氣透過後背,分外撩人。
江易寒幾乎分不清,癢的是傷口,還是自己的心。
女孩手指壓著棉籤,一邊認真的上藥,一邊認真的呼呼。還不忘觀察某人紅得要滴血的耳朵。
哼,就你那麼純情,還想跟姐鬥。
她突然一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其實沒談過戀愛,也算是個純情的人。
她手指放輕,動作也越發小心翼翼。
這個人比自己還要純情,應該是不知道情為何物。既然如此,他又為何對自己那麼好?是因為對自己的在意嗎?
沒有答案,也沒人能告訴林念薇答案。
他們之間相隔得太遠太遠了。
一直被牽制的江易寒哪肯甘心,好不容易恢復了平靜,立馬想要反過來調戲女孩。
“我覺得傷口很癢。”
女孩愣了愣,道:“醫生說了這是正常現象,腐肉去掉了以後就會慢慢長新肉了......這是要好轉的表現,你忍忍”
“可我就是很癢。”少年不依不饒的,像個孩子一般,固執的重複,“我就是很癢很癢很癢呀,你得幫我想想辦法,不能不管我的。我可是為你受的傷,你要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