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無語,那可是金條啊,幾十萬啊,我要奮鬥多久才能賺到幾十萬啊?
誰想就這麼白白的送出去,我現在剛剛大學畢業,又開著這個破飯店,正是需要錢的時候。
再說了,我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要是不存點錢,誰家的姑娘能嫁給我啊。
我是一肚子的苦水,有苦說不出。
看我一副委屈的樣子,小蘿莉更是鄙視,說道:“一個大男人,這麼婆婆媽媽,算了,不想看你!”
小蘿莉說完,就從凳子上跳了下來,大大咧咧的離開了。
“喂,你,你什麼時候把那些事情告訴我啊?”我急忙追問道。
結果小蘿莉連頭都沒回,一副傲嬌的樣子。
“等你透過了考驗再說吧,吝嗇鬼!”
“吝嗇鬼?那可是錢啊,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等小蘿莉離開了,我簡單的吃了飯,然後就帶著金條先去了老太太留下的地址。
那裡是個墓地,我按照號碼找到了老太太的墓地,看著上面的照片,果然是一分不差,這讓我更加的確定了,我這兩天見到的都是鬼。
我對著墓碑拜了拜,“老太太,我可是按照你說的做了,你就安心的下去吧,千萬不要再來找我了。”
說罷,我便將布袋子放在了墓碑前,慌忙離開了。
那裡面有兩根金條,至於到時候被誰拿走,那可就和我無關了。
離開了這,我直接去了醫院。
在張翠萍的生平簡記中,她女兒住院的地址自然也有寫。
按照上面的記載,我找到了張翠萍的女兒的病房,裡面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滿臉的憔悴,正在安慰床上的一個小蘿莉。
那小蘿莉滿臉蒼白,身上插著管子,可還保持著笑容,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已經死了。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有些揪心,忽然覺得這一切對這個家庭太不公平了,尤其是那個殺了張翠萍的兇手,她才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這一刻,我下定了決心,直接將金條換成了人民幣,足足換了25萬,然後匿名給張翠萍的女兒交了手術費。
做完了這一切,我找了個公用電話亭報警,甚至提供給了警察張翠萍的臧屍地和兇手的作案動機。
做完了這一切,我忽然感覺心裡出奇的暢快。
曾幾何時,看著那些武俠小說,我就幻想做個為民除害的大俠,而如今,我似乎已經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