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颯看了我們一眼，笑了起來，“我的報酬，就是眼淚，至於你們嗎？你，不行，他倒是可以。”
肖颯坐在了我們的對面，饒有意味的說著。
我愣了愣。好奇自己為什麼不行，寒澤就行了，當即又問道：“為何我不行，他才行呢，難道我們身上有什麼差別？”
“廢話，當然是我帥你醜了！”寒澤滿臉得意。
我對寒澤的自戀，實在是無語的很。
肖颯笑了笑，解釋道：“我要的眼淚，並不是普通的眼淚，而是蘊含感情的眼淚，愛恨情仇悲苦喜樂，都為人間之情淚，他，身上有情，所以他的眼淚可以。”
“那我為什麼不行，難道我沒情？”我眉頭緊皺，有些不爽。
我要是沒情，豈不是無情之人，這不是損我嗎？
寒澤則在一邊偷笑，似乎也想到了這點。
但肖颯卻搖了搖頭。“你不是無情在人，而是無魂之人。”
“什麼，無魂？那，那我不是死人了嗎？”我氣的都笑了起來。
可很快，我的笑容就凝滯了。因為我想到了一件事情。
六臂邪神曾經說過，我是殭屍，殭屍是真的沒有靈魂的，為天地所棄，不入六道輪迴。
我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
而寒澤也斂去了笑容。看著肖颯，說道：“兄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他一好端端的大活人。怎麼可能沒有靈魂呢？”
我沒有說話，盯著肖颯，等著他給我一個解釋。
肖颯笑著看著我，“有魂無魂，其實也沒什麼差別。重要的是你現在還在這裡，不是嗎？”
肖颯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讓我看不透那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難道我真的沒有靈魂，而是。殭屍？”我盯著肖颯，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寒澤愣了愣，不知道我怎麼會說出這句話，因為我並沒有和他說過六臂邪神的話，因為我當時根本就沒有當回事。
“什麼殭屍？你怎麼可能是殭屍呢。你要是殭屍，我和你接觸了這麼久，我能看不出來？”韓澤直接反駁。
肖颯自顧自的喝了一杯茶水。
“不用執著於此，即便是屍又如何，誰的靈魂不是寄居在一具屍體內呢。好了，你們不要再糾結這個問題了，是人是屍，有魂無魂，又有什麼影響呢？”肖颯淡然的笑了笑。
“好。那就不糾結這個問題了。”我點了點頭，也不願意再去深究。
畢竟，真的讓他證實了我是一具殭屍，這對我來說，或許並不是什麼好訊息，還不如難得糊塗，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才好。
當即，我就說道：“那，你能告訴我們，你到底是什麼人嗎？”
見我不再糾結了。寒澤也就不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