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給文竹的一番訓斥半天出不了聲,喝了一杯酒,才換了別的話題。
“哥,有其它酒吧出高價想挖我,要不要跳槽?”
“按理這個哥不想多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家出高價獵你,說明你值那個價。但你畢竟還是個學生,錢總收留了你,待你並不薄,我們得念情。有時做事不能光看錢,錢以後有機會掙。你目前主要是錘鍊聲線為主,多學習樂理,打牢基礎,厚積薄發。”
“嗯,聽哥的。現在生計不成問題,還可以支援一下家裡。”
“有空多參加一些比賽或者是選拔。”
“錢總,也是這個意思。叫我過年後去參加‘星光大道’海選。”
“好,老百姓的舞臺。阿寶,‘鳳凰組合’都是那個舞臺走紅的。”
“哥,你是我的恩人,我的伯樂,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小青敬你一杯,先幹而淨。”
文竹沒法,又陪了一杯。他越吃越熱,大冬天的冒汗,爽,脫了風衣。
窗外的雪大了些,已經可以停歇在樹枝梢頭。屋內開著空調,加上火鍋散發的熱量,窗戶有些模糊。
文竹覺得有股暗香襲來,抬頭一看,見小青脫了羽絨服,過來拿他的風衣掛起來。只是那上身的緊身內衣把她完美的曲線勾勒出來,如果真如此,文竹也不至於驚呆。
不知她忘帶罩,還是故意為之,蓓蕾凸起,煞是晃眼。比豆腐皮更辣,豆腐皮是辣舌頭,它這個是辣眼睛,辣心,勾魂。
文竹側過頭,勸道:“小青,把衣服穿起來。”
“哥,你怎麼了啦?”
“窗外的雪,晃瞎了哥的眼。麻煩你把衣服穿上。”
小青不為所動。
“你脫了為何偏要我穿上?”
“那我也穿上。”
說完就去小青手裡拿風衣,小青笑著不依,近身陣陣體香入鼻,難以抵擋。文竹加快爭奪,小青胸脯抖動越加劇烈,有破衣之勢。
他不想糾纏,用力過猛,衣服搶了過來,小青也順勢跌入懷中,抱住了他。文竹推不開小青,卻被纏越得緊。像那藤纏樹,樹難以脫身。
“小青,你不能做荒唐。。。。。。”
文竹話未說完,小青的唇就堵了上來。他好幾月未經此事,如此撩撥,一時性起,便醉在吻裡,並強烈回應。
小青吻得很猛,波濤洶湧,起伏連天,讓人難以把持。文竹的良知一直告誡自己:不可犯錯,不可犯錯。可是手腳嘴不聽使喚,軟綿無力,在溫柔鄉里不想脫離。
文竹終於覓得一個脫離窒息吻的時機,脫離幾秒。小青又貼了上來,手到處撫摸,並快速向下滑去。
她不是杜鵑,他還沒有被她完全俘虜。頭腦清醒過來,遊離出她的區域,大喝一聲:“小青,你荒唐夠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