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決不禁有些失落,他還以為南月昨夜是真心想留他的……
不過既然是因為催情香的原因,也就是說昨夜南月不是故意的纏著他,這也能在某些程度上證明承澤宮與她的關係不大,如此看來,倒算不上壞事。
想到這兒,赫連決心情稍稍好了一點,他握著她的手哄道:「南月,這件事孤真的不知情,但是孤會查明給你一個交代,彆氣了好嗎?」
她不說話,臉向旁邊側了側,明顯還在生氣。
「南月是在怪孤,還是……後悔昨夜讓孤歇在這兒了?」
「我……」
司南月轉過頭,一雙淚盈盈的眸子委屈的望著他,還沒說話,淚花就撒了下來。
「臣妾從未如此想過,即便昨夜沒有這香,臣妾也不會拒絕夫君,只是這催情香……著實讓臣妾感到羞辱。」
司南月哭的梨花帶雨,赫連決難以置信的撐著她的肩頭問道:「南月說的是真的?沒有騙孤?!」
「夫君不信臣妾?」
「不是不信,是太過開心,開心的不敢相信……」
他欣喜的將司南月擁入懷中,「南月不會知道,你方才那句話讓孤有多高興。」
司南月依順的待在赫連決懷中,看來自己在赫連決心裡的嫌疑洗清一些了,只是……
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藏不住的愧疚在司南月臉上一閃而過。
可還未等她這份愧疚持續多長時間,赫連決忽然將她抱起,向床笫走去。
「王上……夫君!這才是午後!您不能……」
「孤為什麼不能?」
赫連決寬厚的身軀將她罩在身下,戲謔的看著司南月驚怕又害羞的模樣。
「您一會還要操勞國事,不能因為臣妾……唔……」
她的話被一個急驟又灼熱的吻堵在喉嚨中,長著薄繭的大手從她的肩膀遊走至到腰間。
「你比任何事都重要。」赫連決在她耳邊低沉喘息著。
他剛要解開司南月外衣,便聽悔兒邊跑邊脆生生的喊道:「母后,御花園的黃素馨開了,可好看了,咱們去御花園玩吧……咦,父王也在呀?」
小丫頭手裡拿著開滿了黃花的枝子,歪頭看著慌亂坐起身的兩人,不禁感到奇怪,父王每天都要從早忙到晚,怎麼今天有時間在這兒?
「父王,母后,你們在幹什麼呢?」
「咳咳咳……」
司南月尷尬的咳了幾聲,還未等她說話,便聽赫連決語帶笑意道:「父王是在跟母后商量,下一個孩兒是兒子還是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