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和文麗有感情,我還見過他們倆拉著手說話呢。”尤春梅不無得意的說道。
楚禮瑞聽到母親這樣說,轉過頭嘻皮笑臉的問道:“哥,真的嗎?”
楚天齊滿臉通紅,他知道母親說的是上次柳文麗送他,他祝賀柳文麗轉正時他握了她的手,正好被母親看見,這就成了“你情我願”的證據。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柳文麗正邊進屋邊說著:“天齊哥,你回來了嗎?”
楚禮瑞馬上做了個“鬼臉”,嘻笑著道:“哥,看來媽說的真有準。”說完,快速躲開了楚天齊拍過來的巴掌,跑出了屋子,經過柳文麗身邊時還“嘻嘻”笑了兩聲。
柳文麗看到楚禮瑞衝著自己傻笑,進到裡屋又見楚天齊滿臉通紅,尤春梅也在極力掩飾著不笑出聲,她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就問道:“大娘,你們怎麼了?有什麼喜事嗎?”
聽到柳文麗這麼問話,尤春梅直接笑出了聲:“有喜事,同喜同喜。”說完,走出屋子,在院裡大聲說道:“我出去一趟,很晚才回來,你們多聊一會。”
柳文麗聽著尤春梅沒頭沒尾的話,怯怯的問道:“天齊哥,你們家人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楚天齊尷尬的回了一句,急忙轉移了話題,“文麗,有事嗎”
“天齊哥,我來是想告訴你,有人要報復你,你要多加註意。”柳文麗表情凝重的說道,“這次更厲害,聽說是販*集團要報復你。”
透過柳文麗的敘述,楚天齊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星期一的時候,飯店薛經理找到了嶽婷婷,說是道上朋友傳來話,因為嶽婷婷和楚天齊舉報了吸*的人,牽出了販*集團,販*集團要報復。薛經理就勸嶽婷婷辭職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以免被人報復。嶽婷婷明白薛經理這麼做更多是考慮飯店少受牽連,但自己已經被販*集團知道,確實很危險,於是當天就辭了職。然後她給柳文麗打電話說了情況,直接就去外地了。
楚天齊明白了,販*集團是如何知道舉報人的,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販*集團知道了自己,自己隨時都處在危險中。嶽婷婷給柳文麗打電話,肯定也有讓她提醒自己的意思。自己雖處在危險中,但還在熟悉的環境中,她一個小姑娘獨處異地,舉目無親,危險隨時都可能降臨,想想確實挺讓人揪心。
見楚天齊一直沒言語,柳文麗輕聲問道:“天齊哥,你們真的得罪販*集團了?那樣會不會很危險?”
楚天齊輕鬆的笑了笑:“我沒什麼,但你要告訴小嶽隨時警惕著,實在不行可以到我們這裡,互相也有個照應。”
“天齊哥,你還是像以前那樣關心、體貼人。”柳文麗羞赧的一笑,“你不是喜歡我表妹了吧?”說完,不待楚天齊回答,她已經跑了出去。
看著柳文麗婀娜的身影出了院門,楚天齊心中一絲溫暖掠過,自己平時不會想起文麗什麼,而文麗卻時刻牽掛著自己,想到這些又不免有一些慚愧。
星期日下午,楚天齊就騎摩托帶著父親去了甘溝村小學。因為提前接到了楚天齊的電話,常海也在小學。看到楚天齊父子到來,大家都表示感謝。
常文沒有同意鄉里抽調一名老師來臨時代替他,他堅持坐在輪椅上給學生們上課,這樣上課要比平時辛苦的多,妻子小張老師也更加辛苦。
常文一看到楚天齊就興奮的說:“在教師節表彰大會上,縣裡獎勵了二千元,縣教育局獎勵了一千元,我準備用這些錢給孩子們再置辦一些文具。”說到這裡,他又嘆息了一聲,“唉,要不是腿不行,早就給孩子們買回一些了。”
楚玉良接住了常文的話:“常老師,我就是專門給你來扎針的,雖然我只是一個赤腳醫生,我可是治好過好多這種病的。”
儘管不知道楚玉良的水平怎麼樣,但大家都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思想,都同意讓楚玉良試一試。常海對楚玉良的吃住都進行了妥善的安排,讓楚天齊放心回鄉裡。
楚天齊叮囑一番,吃完晚飯就騎摩托回到了鄉里。因為回家這兩天睡的晚沒有休息好,回到辦公室後洗漱一番,就直接上床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