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有點後怕。值班就四個人,朱成國的家就在這個村裡,晚上肯定是回家了,趙剛也很有可能不在。整個大院裡,就剩下自己和王曉英。要是這個娘們死活不出去的話,可怎麼辦?
她是真醉了?像,又不太像。她雖然喝了酒,但還不至於醉得找不到自己的屋門。再說了,如果連屋門都找不對的話,她還能站在床邊撕扯自己的衣服?還能臭不要臉的說什麼“楚弟弟,我太喜歡你了,就從了我吧”的話?
值班期間,一直沒有見到這個女人的面,今天怎麼突然出現了?而且她怎麼就摸進自己的屋了?是走錯了?不可能。
那她就是專門來勾搭自己的。難道自己真有這麼大的魅力?楚天齊心裡意*著。可也不能被這個爛貨破了童*男之身呀。要是剛才夢裡人的話還差不多。
剛罵了那個女人是爛貨,怎麼自己也有了這麼齷蹉的想法?不過轉念一想,又釋懷了:自己這是正常男人的心理活動,充其量也就是多情而已,而那個女人卻是一個濫情的騷*貨,這怎麼能相提並論呢?
想想也是自己太大意,如果不是門上插銷沒插的話,也不至於被她有機可趁,還是自己太不小心了。往天好像都沒忘過插門,還是今天喝酒誤事呀!
對了,最後那個女人還說什麼“你可別後悔”,是什麼意思?她這是在威脅我嗎?你以為自己是誰?老子還能怕你呀。
……
王曉英回到自己屋子,直接趴到床*上哭了起來。
她哭自己命苦,上趕著送上門,人家還不稀罕。不但不坦然用之,還罵自己是騷*貨,還讓自己滾。你以為你是誰?你不就是一個小鄉副嗎?你不就是長的高大一點嗎?你不就是看上去更像個男人嗎?
可自己就是從心裡待見這個男人,所以才多次對他挑逗,結果總是熱臉貼個冷屁*股。自己還以為他是平時放不開,就總想著在晚上去會他。
有幾次晚上,王曉英也試圖找他去“深”談,可他總以各種藉口,把自己給“請”出來。後來,他乾脆在晚上就不讓她進門。她有幾次試著去推他門,結果都從裡面插住了。可越是這樣,王曉英反而心裡就越癢癢,就越想給楚天齊創造機會,創造他和自己好的機會。
王曉英對自己的容貌和身體很有自信。自己個子不高不矮,豐腴而不臃腫,白*皙而不病態,雖不敢說風姿卓越,最起碼也是風韻猶存。越是這樣認為,她就越想著能和她般配的人好一場。
她認為,楚天齊就是和她般配的人。雖然自己比他大了幾歲,可自己更知道怎麼疼他,也更知道怎麼讓他快活。所以,他多次出現在她的夢境裡,甚至在和其他男人瘋狂的時候,她也經常把對方幻想成楚天齊。但對方終究不是楚天齊,事後她會更加失落,更想和楚天齊好一場,哪怕是一次呢。
結果,今天有了機會。
王曉英今天剛從市裡回來,這次去市裡有收穫,也有失落,尤其是在某些方面失落更大。她今天到了青牛峪後,和一個同病相憐的姐妹吃飯,倆人喝了很多酒。
等她從外面回宿舍的時候,看到楚天齊的屋裡亮著燈,剛想去敲門的時候,屋裡燈滅了,她想了想還是回了自己屋裡。
回到屋裡,她脫掉外面衣服,換上了睡衣睡褲。然後站到更衣鏡前,準備洗漱休息。更衣鏡裡的自己酥*半露,鬢髮蓬鬆,臉頰上飄著紅暈,眼神迷離,標準的一個美人。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忍不住把雙手放在胸前,輕輕的撫摸、揉搓*。漸漸的,她手上力度越來越大,口中忍不住發出了輕輕呻*吟聲。同時,她腦中不斷閃現著楚天齊的影子,甚至產生了幻覺,把自己的手當成了他的手。
終於,王曉英實在忍不住了,就決定毛遂自薦、送貨上門。
本來,她是準備敲門進去的。誰知,上臺階的時候,由於太興奮,腳下稍微絆了一下,她用手扶在門上,才穩住了身體。而此時的屋門卻在支撐她身體的時候,輕輕的開了。一開始,把她嚇了一跳,等她鎮靜一下後,終於明白,他沒有插門。
難道是他知道自己要來?還是他忘插了?不管是什麼原因,都是天助我也,助我們成就魚*之歡。這樣想著,便輕輕摸*到了他的床邊。
突然,正睡著的他說話了,雖然聽不清楚說什麼,但能聽得出來他很高興。
這個小傢伙看來也在做春夢,那姐姐就成全你。這樣想著,她就一邊輕聲說著“楚弟弟,我太喜歡你了,就從了我吧”,一邊去脫楚天齊的衣服。結果她被他推倒了。
當王曉英被推倒在地的時候,她一下子清醒了,才想起來一會要怎麼辦。後來,她就開始裝醉,這樣做的話,一是可以掩蓋一些東西,二是可以順便再探探他有沒有那個意思。
結果,他說出了“臭不要臉”、“騷*貨”、“滾”等字樣,也徹底斷了王曉英的念想。一瞬間,她把對他的喜歡,變成了濃濃的恨。
王曉英停止了哭泣,從床*上直起身來。
她在心中暗道:姓楚的,走著瞧,你不仁,就別怪老孃不義,到時你可別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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