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設定及牆上的文字說明,這是一間審訊室。
楚天齊的心裡就是一翻騰,下意識的回身去拉屋門,可是任憑他如何用力,鐵門就是紋絲不動。這是一種特製的防盜門,只要關上,就必須用鑰匙才能開啟。
他們要做什麼?自己可是見義勇為,他們怎麼把自己關到審訊室了?難道是把自己當成犯罪嫌疑人了?可是他們對自己還沒有進行任何的調查問話呀,直接關到這裡也說不過去呀。
“嘎吱”一聲,鐵柵欄另一面屋子的房門開啟了,兩個人走了進來。兩人都穿著警服,走在後面的正是出警時的中年警察,走在前頭的警察年紀和他差不多,兩人的身材形成強烈的對比效果,前面的體形胖大,後面的體形乾瘦。
兩名警察進來後,關住屋門,在椅子上坐下來,椅子前面擺著一張桌子。瘦警察回身按了一下牆上的開關,頓時他們身後牆壁高處的射燈發出兩束強光,穿過鐵柵欄射了過來。
射燈光線很強,驟然亮起,楚天齊下意識的躲到旁邊,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他才再次睜開。
兩名警察看著楚天齊躲避的狼狽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楚天齊壓著火氣問道。
胖警察“哼”了一聲,說道:“這話應該是我們問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是見義勇為。”楚天齊回答。
“哦,見義勇為?誰能證明?”胖警察以一種嗤笑的口吻道。
“我……班車上的人都是證明人。”楚天齊知道這句話說了也等同於沒說,但還是不得以說了出來。接著又反問道,“難道你們沒有審問那幾個人嗎?”
“正因為已經對他們進行了問話,才把你叫到了這裡。”胖警察回答道,“他們都說是你企圖調戲一個女孩子,他們幾人因為看不下去,才決定抱打不平,結果你不依不饒,一直追著把他們打倒。”
胖警察說的平淡無奇,但楚天齊卻震驚不已,他圓睜著雙眼問道:“這,這不是血口噴人嗎?他們,他們怎麼能這麼說。真是無恥。”楚天齊沒想到竟然會被對方黑白顛倒,給自己扣上了這麼個屎盆子,因此氣得有些語無倫次。
“他們已經做了筆錄,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而且我們也對受害者做了詢問筆錄,她也證明了這件事情。”瘦警察插話道:“你曾經說他們做局騙人,那你也提供一下證據,或者找到幾個證人來證明你所說的話屬實。”
瘦警察的話乍聽起來很客觀,但仔細一想,楚天齊發現根本就找不到證人。車牌號他不知道,更無從知道車上哪怕是某一個人的電話,而且誰又會願意替自己做證呢?他忽然靈光一現,急忙說道:“對了,他們每人都拿著匕首,這就是證據,上面肯定有他們的指紋。”
“哦?匕首?現場沒見到呀,我們出警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呀?”瘦警察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但還是繼續提醒道,“除了這個沒法證明的所謂證據,還有其它的證據嗎?比如證人,比如錄音什麼的。”
楚天齊深吸了一口氣,焦急的道:“沒有,都沒有,但我確實是見義勇為。”
“你的意思是證據和證人都沒有?”瘦警察繼續和顏悅色的說道,“你再好好想想。”
“確實沒有。”楚天齊搖著頭道。
胖警察鼻子“哼”了一聲,手掌“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語氣嚴厲的說道:“那你就交待一下罪行,交待你如何調戲女孩的罪行。”
瘦警察臉上也掛滿了寒霜,用手指著楚天齊道:“你不應該站著說話了吧?你應該坐在那兒。”說著,他指向了楚天齊旁邊的那張審訊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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