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倆商量好了,採取共進退的方式,向自己示威,以示他們並不怕自己。好啊,那你們就繼續裝,還你們能裝多久,黃敬祖心裡這樣想著,繼續關注著他倆的舉動。
又過了幾天,黃敬祖覺得自己之前的判斷錯了。看樣子,楚、要二人不是故意裝的,如果是故意做樣子的話,他們就不會堅持到現在,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自然,而且兩人的工作效率還很高。
如果他們二位不是裝樣子,那又會是什麼呢?又是什麼讓他們這麼反常呢?黃敬祖想到了一句話—“事出反常必為妖”。
按照要文武的性格,借他幾個膽,他也不敢像現在這樣對自己。可他竟然做了,那又是什麼促使他這樣呢?對了,肯定是他在做黨政辦主任這幾年,手裡面有我的什麼把柄,否則,他絕對不敢的。
那麼楚天齊到現在還這麼張狂,那又是為什麼呢?對了,他的依仗就是有縣領導撐腰,他的身後站著縣委書記和縣長。
黃敬祖自認為找到了楚、要二人猖狂的原因。同時他也在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呢?是暫時鳴金收金,尋機時機再戰?還是繼續針鋒相對,大打出手呢?
……
看到兩個變化和一個沒想到這種現象,好多人既驚奇又興奮,他們認為接下來肯定會有好戲看。這不,在計生辦公室裡,幾個大姐又開始品頭論足了:
“這幾天是怎麼了?一個個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又是新衣服,又是打扮的像模像樣的。”
“你是說他們仨呀?比賽唄,比誰更厲害。”
“這能比出什麼,不就是看著精神點嗎?”
“比的就是精神,精神就代表氣勢,有氣勢就更容易戰勝對手。”
“你們說,誰能贏?”
“肯定是官最大的唄。”
“不一定,年輕的可能勝算更大,他可是上面一、二把的紅人。”
“你們倆說的都未必對,也許最大的贏家是‘老綿羊’,你沒見到嗎?平時他是什麼狀態?那天他是什麼狀態?現在又是什麼狀態?說不準他才能讓大家看到驚喜,甚至驚訝呢。”
“別瞎掰了,他再能還能取代那位呀?”
“要我說,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嗯,有道理,說不準這是一場持久戰。”
“管他呢,別操那閒心了,反正都不是善茬。”
“哎喲媽呀,看來以後真不能像以前那樣對待‘老綿羊’了,人家是老虎可不是病貓。”
“是呀,往往咬人的狗都不叫。”
“對,還有一句話,叫‘咬人的狗不露齒’。”
“你們可想好了,竟敢這麼說……說三隻老虎。快散了,各回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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