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齊不再遲疑,一直腰,背起寧俊琦,向坡頂走去。剛走了幾步,覺得脖子上勒的夠戧,原來是她的兩隻手交叉在一起,箍在自己的咽喉處。就側著頭,說道:“靳死我了,你這是要謀害親……恩人呀。”
“還不是賴你?”寧俊琦喘著氣道,“我都快掉下去了。”
楚天齊這時才注意到,她的腳不時踢在自己膝彎處,確實有掉下去的可能性。他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忽視了,沒有用胳膊把她的雙*腿攏住。他在心中自我解嘲道:看來自己還是太正派了,隨時想著“非禮勿動”這個詞。
既然是幫助對方,那就不要再講究這些封建禮教了,就免為其難做一回假小人吧,反正這也是行善的事。楚天齊心裡腹誹著,雙手向後一攏,把她的兩條腿放到自己的臂彎上,雙手托住了她渾*圓的臀*部。問了一句:“這樣行嗎?”
“嗯,討厭。”寧俊琦回了一句,用雙手在他的背上捶打了兩下。
他這麼揹著她,她的雙手自然也就不需要再緊緊箍著了,他頓時覺得脖子上一鬆,呼吸順暢起來。
現在正在向山坡頂上行進,越走越高。擔心自己會掉下去,寧俊琦把身體緊緊的貼在他的背上,用手攀著他的肩頭。
雙手託著渾*圓的小屁*股,她身體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傳了過來,楚天齊感覺手裡熱乎乎的,就像直接託著兩塊小嫩*肉一樣。後背上,兩個鼓*脹脹的肉*球緊貼在上面,不時有麻酥*酥的感覺。揹著八、九十斤的人,對於常年練功夫的楚天齊來說,小菜一碟,根本不是個事。他現在一點也感覺不到她的重量,所能感覺到的就是手心和後背上肉肉的東西。
楚天齊心中暗道:怪不得好多人不願當君子,寧要當小人呢。原來,這樣的感覺好極了,要比混那個讓人恥笑的“君子”名聲值得太多了。
楚天齊是舒爽的不得了,被他揹著的寧俊琦卻是另外一種感覺。她也感覺到了身上麻酥*酥的,很舒服,但同時她又有些緊張,生怕被人看到或是知道了今天的事,也怕他拿這事調侃自己。
隨著上山時的自然顛簸,她的前胸不時和他的後背發生著摩擦,那種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厲害,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他的雙手託在自己的屁*股上,越來越緊,她幾乎已經感覺不到中間還存在的那層布一樣。她都懷疑是不是他故意使壞,佔自己的便宜,但這僅僅是懷疑,而且,她在心裡自我解嘲道:“虎落平陽被犬欺”呀!
其實她的懷疑是冤枉了他,為了不讓她掉下來,也為了讓自己省勁,他就得緊緊託著她的臀*部。時間一長,手上就會有汗,他就更得使一些勁託著,汗也就越來越多,這些出的汗幾乎就把中間那層布融化了。
現在,那種酥*麻的感覺,幾乎已經傳遞到每個汗毛孔了。她都禁不住要發出呻*吟聲了,但還得咬牙忍著,同時身體緊緊的貼在他的後背上一動不動。
為了緩解這種奇怪的感覺,她強迫自己去想一些事情,但想來想去,總繞不開剛才的事情。她想到自己以為有狼,而嚇得光著屁*股跪在那裡。她想到自己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被他盡收眼底。她想到他的眼睛緊緊盯在上面,就像要鑽進去似的。真是越想避開這尷尬的事,反而越避不開了。
寧俊琦只好想著用說話來打破這種尷尬,於是,便問道:“你怎麼能看清楚那是一隻狐狸?而不是一隻狼?”
楚天齊聽到她說話,也長噓了一口氣。因為從他背上她開始,兩人就因為尷尬,而一直沒有說話。背上的寧俊琦身上不得勁,他也好受不到哪去。一開始的時候,他美美的享受著那種酥*麻的感覺,時間一長,那種感覺也太強烈了,讓他也不得不咬牙硬撐著,生怕發出不雅的聲音。現在不光手上肉*乎的,背上軟*綿綿的,就連脖子上也被她撥出的氣弄的癢癢的。
見楚天齊沒有說話,寧俊琦又追問道:“說話呀。”
楚天齊反應過來,急忙吹噓道:“那有什麼,小兒科。你知道,我們練武之人,聽力和視力要比常人高出很多,像我這樣的武林高手至少比一般人高兩、三倍。”
“吹牛。”寧俊琦不屑道,“聽你的口氣,你能把死人吹活了。”
楚天齊看似謙虛的說道:“那不能,人得有自知之明。”接著,又換了語氣:“反正,像是離得很遠的流水聲,你一點也聽不見,我卻能聽得清清楚楚。如果,從我面前飛過一隻蒼蠅,我只要隨便瞅一眼,就知道它是公是母。”
“你吹的也太懸乎了吧。”寧俊琦調侃道,忽然,她想到了什麼,用雙拳捶打著他的後背,怒嗔道,“你,你,無恥。”
楚天齊被她說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解的問:“這從何說起?”
“你,你笑話我方便的聲音,還有你看到我的……你,你揣著明白裝糊塗。”寧俊琦是被他的“無恥”打敗了,低聲嬌嗔道。
“啊,哈哈……”楚天齊聽到她的解釋,笑的前仰後合。他這才明白,她是誤解了自己的話,以為他在拿她小*便的聲音和雪白的屁*股開玩笑呢。笑過之後,他說道:“我怎麼會說你那個啥呢?那,那不是太……不君子了。”
“你本來就不是君子。”寧俊琦嗔道,“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是不是好人。”她又提到了第一次班車上相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