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齊“嘻嘻”笑道:“你是說那個騷*女人嗎?她去過好多次呀。”說到這裡,他見寧俊琦的臉色不善,趕忙一本正經的說道,“晚上就去那一次,還差點讓他佔了我的便宜,我還能讓她進去幾次?你沒見我在門上又加了一個插銷嗎?”
寧俊琦疑惑的問道:“面對到嘴的肥肉,你就一口沒吃?你聽聽那話說的多露骨,什麼‘姐姐喜歡你呀’,什麼‘你從了我吧’,什麼……哎呀,我可說不出口,羞死人了。”說著,她羞怯的捂住了臉。
楚天齊反問道:“問你一個問題,你的嘴邊有一塊臭肉,你是吃了呢?還是讓它迅速在你眼前消失呢?”問完,他笑著道,“要是你跟我說這樣的話,我自然就會從了你的。”
“你想死啊,噁心死了,少拿我和她比較,髒死了。”寧俊琦做嘔吐狀。
楚天齊忽然問道:“對了,你說你是黃敬祖把你叫起的?”
“是呀。要不,我沒事會去打擾你們的好事?”寧俊琦嘻笑道。接著,說了黃敬祖打電話讓自己去他辦公室,說有省領導要彙報材料的事,然後又說了去找楚天齊的過程。
“那可以肯定的說,今天的這個陷阱是他倆一起挖的,目的就是給我扣上一個圖謀不軌的罪名,然後劃出道,讓我去走。如果我不配合,那麼他們就會讓我受到法律的制裁。如果我按他們說的做了,那麼就好比在我脖子上套了一個死套的枷鎖,一輩子都打不開。而繩套的另一端卻在他們手上,想什麼時候緊一緊就什麼時候緊一緊,讓我一輩子都不能正常呼吸,直到窒息而死。真他*媽的狠毒至極。”楚天齊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
寧俊琦點著頭道:“是呀,更加狠毒的是,他們竟然把我也拉了進來。目的就是讓我看到他們精心設計出來的骯髒事實,破壞我們之間關係,從而為他們以後的一手遮天、為所欲為掃清障礙。”
楚天齊接道:“不光如此。他們知道我們是情侶關係,所以……”
“誰跟你是情侶關係了,自做多情。”寧俊琦急著插話道。
“你如果說現在不是,那以後會慢慢是的。”楚天齊盯著寧俊琦道,“最起碼他們認為我們現在就是,甚至有更近一層的關係。所以,他們讓你看到那精心設計的一幕,就是為了從感情上打垮你,讓你傷心欲絕、心灰意冷,選擇迴避或離開。以達到分化我們關係的目的,最終,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最終他們吞下了自己造出的苦果。”寧俊琦說到這裡,忽然笑著道,“你怎麼就想到錄音了?是不是以前晚上經常這麼幹?”
楚天齊也笑道:“你把我說的太無聊了。今天之所以會這麼做,緣於以前的教訓。你記得我說過在定野市的遭遇吧,當時如果有錄音的話,我可能就不會遭那些罪。後來,我在和魏超群那次過招中,就用錄音化解了很多難題。還有,我心中始終有一根弦,就是對黃敬祖、王曉英要嚴防死守。儘管這樣,還是發生了紀委調查的事。所以,從那以後我就更加小心。今天一開始聽到她的呼救,我並沒有多想,但臨出門時,忽然想到了以前她的那些惡劣行徑和醜惡表演,所以我就裝上了錄音筆,開啟了開關。不管她今天難受是真是假,不管她有無圈套,這樣做都是有備無患。”
“太對了,小心駛得萬年船啊!看來,沒有把你上次對付魏超群的事公之於眾也是對的。否則,他們可能就會防著你錄音了。”寧俊琦感嘆著,然後揶揄道,“你也真夠行的,裝的那麼像,一開始看你那熊樣,我還以為是真的呢!”
楚天齊扭過頭,盯著寧俊琦的眼睛道:“你真就那麼認為?真就對我那麼信不過?”
寧俊琦躲開了他的眼神,長噓了一口氣:“從內心來講,我是一萬個不願相信,可現場就擺在那裡,而且我沒有一點心裡準備。你又是一副垂頭喪氣、認罪服輸的德性,你讓我怎麼想?我當時只覺得天旋地轉、心神煩亂,哪還能判斷真偽。少過了一會兒,加上聽著你們的對話,我想你肯定是無意中著了他們的道了。除了心中替你惋惜之外,就在那裡一直閉著眼睛想著如何幫助你的對策。”說到這裡,她問道,“對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楚天齊回答:“哦,是。我之所以做出那個樣子,就是想看看黃敬祖的反應。其實當黃敬祖適時闖進屋子的時候,我已經明白,他十有八*九就是總策劃和導演。但我還不能最終確定,所以,我要引他說出真相。後來,他不知不覺的站到了王曉英的立場上,而且在代替王曉英表態、做決斷,那時我已經徹底判定,他就是這個圈套的同謀和策劃者。”
“你這個傢伙,裝得也太像了。尤其你趴伏在椅子上,雙肩不停的抖動著,任誰都以為你是羞愧難當,在痛哭悔過的樣子。”寧俊琦打趣道。
楚天齊“嘿嘿”一笑:“這可是誤會,天大的誤會。我那哪是在做樣子?我那是忍不住在笑,所以我才趴伏在椅子上,怕被看到,怕破壞了後面的計劃。”
“哈哈……”寧俊琦大笑道:“你可太逗了,也太壞了。你知道嗎?我當時看到你那個樣子,心都碎了。我既替你遭了別人的道難過,又替你被那個女人禍害而不值,更為你名節不保而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