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也就是嘴上說說,你以為自己是二十歲呀。”王曉英推開了他的嘴。
“哎喲”,黃敬祖吸著冷氣道,“真他*媽奇怪,剛才什麼都忘了,現在倒疼上了。”
“哎呀,老黃,剛才只顧給你療心傷,把外面的傷倒忘了,我快看看,要不要緊。”王曉英說著,翻身坐了起來,用手在黃敬祖的臉上輕輕摸著:“疼不疼?要不去醫院吧。”
“別碰,別碰,也沒外傷,就是腫了點。還去什麼醫院?怕別人不知道呀?”黃敬祖擺手道。
“真夠恨的。就這麼白白的被打了嗎?”王曉英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不白打還能怎麼的?他這麼一打一訛呀,我心裡對他姐的愧疚反而沒有了。就當是一點懲罰和補償吧。”黃敬祖爽快的道,“用王曉力的話說,就算精神補償吧。”
王曉英忽然說道:“對了,曉力跟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吧?”
“聽到了。”黃敬祖回答。
“他提醒我們別惹姓楚的,你怎麼想?”王曉英問道。
“還沒想好,但我覺得我們的方式要變,前幾天我和你說過,你再好好想想。”黃敬祖提醒道。
王曉英想了一下,溫順的點了點頭。
“今天這事也不見得是壞事,實際上是給我們提個了醒。”黃敬祖若有所思的道,“你記得胡三兩次說到的話吧?得意不要忘形,這話很及時啊。否則,一招不慎,就可能滿盤皆輸啊。”
王曉英鄭重的點了點頭:“那你對今天的事徹底看開了?”
“我用兩句話來回答你。第一句,人被狗咬了,還能去咬狗嗎?第二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警鐘敲的及時啊!”黃敬祖感慨著。
王曉英輕嘆道:“哎,說你什麼好呢?不說了,睡覺吧。”
“睡覺。”黃敬祖說著,關掉了床頭燈。
……
楚天齊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他趕忙起床洗漱,穿好衣服。然後,幾乎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向會議室。當他進去的時候,差兩分鐘八點半。他前腳剛進來,寧俊琦後腳也到了。
寧俊琦掃視了一下全場,看著要文武道:“要主任,還缺誰?”
“鄉長,就缺黃書記了。另外,王委員今天到縣委組織部開會。”要主任低聲道。
“再等等。”寧俊琦說道。
因為有鄉長在座,大家沒有聊天。大家不是盯著桌上的本子發呆,就是瞎翻著手中的資料,也有人在閉目養神,楚天齊就是養神人之一。
“叮呤呤”,手機鈴聲響起。
寧俊琦邊起身,邊接通了電話:“您好!……哦,是……什麼?……等等,我聽不清。”她說著,已經快步走出了會議室。
很快,寧俊琦返回會議室。她臉色嚴竣,沒有坐到座位上,進門就說:“會議臨時取消,什麼時候開會再通知。”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又說,“要主任來我辦公室,楚副鄉長你也過來。”說完,當先走了出去。
楚天齊和要文武對望了一眼,拿起自己的東西,跟著鄉長走了出去。其他人帶著疑惑,也陸續走出了會議室。
一進鄉長辦公室,寧俊琦就說:“把門關上。你們過來。”
要文武把門關好,緊隨著楚天齊到了鄉長辦公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