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柔聲道:“賀平,不要哭了,大家也沒說什麼呀?”
賀平“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田老師,我,我冤枉,冤枉死了!”
……
一棟豪華別墅內,地上落滿了玻璃碎屑。沙發上一個面板白皙的女人,正在解勸著他身旁的男人。女人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男人看上去已經有五十歲上下,他的頭上有些禿頂。
女人用手輕輕撫*弄著男人的胸口,說道:“老段,生那麼大氣幹什麼?至於嗎?”
“怎麼不至於?他*媽的李衛民都騎到我頭上拉屎了,我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那我還是個男人嗎?”禿頂男人道。
女人“咯咯”一笑:“算不算男人,我比誰都清楚。老段,你最男人了,比小夥子還男人。”
禿頂男人被女人逗得“撲哧”一樂:“就你會哄人,我說的是那事嗎?我的意思是,總不能就任由姓李的欺負吧。”
“老段,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也不急在一時,笑到最後才是英雄。”女人安慰道。
禿頂男人搖搖頭:“還十年,再過十年我都老*的了,連位置都沒了,還怎麼報仇?那我還不冤枉死了!”
“我也就是那麼一說,哪還真得十年啊。但機會可遇不可求,你可不能操之過急,上次的事不就是教訓嗎?”女人有些埋怨道,“再說了,這次的事,也賴你那個寶貝兒子不爭氣。成天像你一樣,就知道花花,可他膽子也太大了,怎麼就在黨校門口胡做非為開了。”
禿頂男人不悅道:“說他就說他,捎帶我*幹什麼?”
“好,就說他的事。他們幾個花花公子,把人女孩抓*住不說,還把嘴給封上了,這不是綁架嗎?我就奇了怪了,他手裡有那麼多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為什麼非要幹這傷天害理的事呢?你那個黃臉婆也是,自己養的兒子什麼德性還不知道,就不知道多管束著點……”女人絮叨著。
禿頂男人打斷了女人的話:“行了,扯這些有什麼用。他媽整天就知道打麻將、花錢,我又整天泡在你這兒,哪有時間管他?”
“怎麼?老段,你這是煩我了?”女人怒聲道,“我一個黃花大閨女倒貼你,你還不樂意了。好啊,那我不煩你了,你走吧,永遠不要來了,從此咱倆井水不犯河水。”說著,用手去推男人。
見女人生了氣,禿頂男人訕訕的笑著:“寶貝,我就是那麼一說,你別挑理,還是幫我想想轍吧,我現在腦子亂的很。”說著,他還用嘴去拱女人。
“行了,別裝的可憐巴巴的。”女人用手推開了男人,“要想救你兒子,關鍵是看市局那裡。劉衛國已經拿走了事發時的錄影帶,李衛民又盯著這件事,想要翻案是不可能了。只能是大事化小,要把過錯全部攬到自己這方,這是大前提,再說了,本身過錯就全在你兒子身上。現在呢,也沒有對那兩個女孩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可以適當給他們一點補償,讓她們不再追究……”
禿頂男人聽完女人的話,連連點頭:“這倒是個主意,可是如果女孩非要追究不可呢?李衛民會罷手嗎?”
“應該不會的,這對他們能有什麼好處?退一萬步講,你兒子的罪名頂多也就是個‘強*奸未遂’,或者是調戲婦女嘛,又沒真把他們怎麼樣。”女人分析道,“至於李衛民,你更不用擔心,光是這件事,他不能把你怎麼樣?而且你倆在對待這件事上的心態也完全不同,你是為了你兒子,所以你可以豁出一切去救他,而李衛民卻沒必要豁出很多。”
禿頂男人點點頭:“有道理。哎,我就是氣不過,怎麼哪裡都有李衛民那個傢伙。”
“心態要平和,上次那事,你不是也給他使絆子了嗎,也才讓他至今還沒有去掉那個副字,你應該心理平衡才對。”女人勸解道。
禿頂男人咬著牙道:“理是這麼個理,就是不服這個氣。上次背後給我下黑手那事,他也脫不了干係。”
女人說道:“你怎麼那麼多疑?不是已經找到下黑手人了嗎,怎麼還賴人家?”
“反正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和我作對還不算,現在又對我兒子下手了。”男人說到這裡,咬牙道,“‘假正經’,老子跟你沒完。不收拾你,老子就不是男人。”
女人“咯咯”一陣浪*笑:“又來了,是不是男人跟他較什麼勁,衝我來不就得了。”
禿頂男人聽到女人挑逗,馬上撲了過去。手上剛要動作,忽然又停了下來,說道:“不行,我還得給老董打個電話,讓他給我盯著點。”說著,一手摟著女人,一手撥打著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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