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快救我。”段哥忽然大喊著,掙脫了周仝的手,向警察那裡跑去。
周仝用手製止了要追上去的楚天齊,和楚天齊、嶽佳妮一起走向警察那裡。
段哥雖然先跑一步,怎耐雙手反剪,又光著腳,結果只比楚天齊等人早到一步。
離著警察越來越近,楚天齊看到,這四名警察中,有一箇中年人,其餘三人都是小年青。
警察也看到了過來的幾個人。中年警察向著段哥迎了過去,張口剛要說話。
段哥大聲道:“警察同志,要給我們做主啊,我們被那幾個惡人打慘了。你們是哪個派出所的,管這裡的事嗎?”
中年警察錯愕了一下,馬上說道:“怎麼回事?”
此時,楚天齊、周仝、嶽佳妮也走了過來。
段哥看到楚天齊等三人,害怕的躲到了警察身後,說道:“警察同志,就是他們。本來我們是到這裡等人的,也不知他們是從哪裡出來的,不問青紅皂白,伸手就打。我們都是老實本分的人,哪裡是他們的對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而且他們下手極狠,我的那幾個朋友到現在還站不起來呢。”
中年警察問道:“他們為什麼打你們,你們認識嗎?還是以前就有仇?”
段哥哭著道:“我哪認識他們呀。一開始我也納悶,問他們為什麼要打我們,他們根本就不答話,只是一個勁兒的下狠手。後來,他們向我們要那幾輛汽車的鑰匙,我才明白是遇到劫匪了。那幾輛車可是我們口挪肚攢、省吃儉用,並向別人借款買的,怎忍心平白無故被他們拿走。於是我們寧死不從,他們就再次對我們大打出手,還把我捆了起來。”
中年警察再次看了一下段哥被縛的雙手,問道:“捆你做什麼?”
“他們,他們……警察同志,我怕。”段哥說著,再往後退了兩步,說道,“他們,他們說要把我扔到海里餵魚去。”
“哦,竟有這樣的事?你可聽清了?”中年警察疑惑的問道。
“千真萬確。當時那個男人用腳踩著我,那個扎辮子的女人問‘天齊哥,你要怎麼處置這個人’。那個男人說‘佳妮妹妹,你說呢’。女人說‘我要看刺激的’。那個男人想了一下,說道‘要刺激還不容易,直接把他扔到海里餵魚,不就得了,你是沒見過,一個大活人被一群小魚吃掉,要多刺激有多刺激’。男人說完,直接對著另一個女人說‘周姐姐,你把他捆起來’。結果另一個女人就把我捆起來了。然後他們就開始左摟右抱親熱,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男人說那個叫佳妮的女人‘床*上功夫好,身手了得’。那個周姐在旁邊幫腔道‘你天齊哥手段多著呢,只不過沒有拿出來罷了’……”段哥繪聲繪色的說道。
中年警察打斷段哥的話,繼續追問道:“你就任由他們把你這麼折騰,就沒有反抗?”
“哎呀,好我的警察同志,我能不反抗嗎?可他們好像都帶有功夫似的,男人踩著我,我是想動也動不了。他們把我捆好後,就又向我要車鑰匙,我是拼死不從,這不,連鞋都折騰丟了。”段哥說的有鼻子有眼,說到這裡還“傷心”的“嗚嗚”大哭起來。
聽著段哥的敘述,楚天齊真是佩服這個傢伙的記性,在那種情況下,還能記住自己三個人的稱呼。更佩服這個傢伙編瞎話的本事,短短的時間裡,竟然把自己三人的對話進行了移花接木,瞬間變成了另外的意思,這個傢伙不當編劇真是可惜了。
此時,嶽佳妮被氣的臉色煞白,要不是周仝攔著,早就上去直接給那個信口雌黃的傢伙幾個大嘴巴了。
中年警察對著身邊的一名警察問道:“都記上了嗎?”
小警察忙說:“記上了。”
中年警察把臉轉向楚天齊三人,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說道:“剛才受害人的講述,都聽到了吧,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他那些話都是放屁,純屬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嶽佳妮忍無可忍,接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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