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時間就是過的快,還沒來得及休息,就又該上班了。
星期一剛上班,楊天明就送來了一些檔案。
楚天齊隨便翻了翻,大部分都是派出所的相關資料。其中就包括秋胡鎮派出所的,也包括和陳文明有關的。他有些疑惑,昨天陳文明剛找過自己,今天楊天明就送來和陳文明有關的資料,難道……
楊天明及時說了話:“局長,這是您要的一些資料,上週五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從**市返回來的路上。等我到單位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了,後來就是開會、參加晚宴。擔心影響您週末休息,所以我今天才給您送來。您看一看,還缺什麼,我好及時給您送來。”
“等我看看再說,你先忙去吧。”楚天齊說著,輕輕擺了擺手。
“好的。”楊天明說完,向外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回頭說了句,“局長,剛才張副局長打來電話,說是他和曲副局長下去檢查工作了。”
楚天齊點點頭:“哦,知道了。”
楊天明拉開屋門,走到外面,隨手把屋門帶上。
看著楊天明的身影消失在屋門外,楚天齊搖了搖頭,為自己的多疑,也為看不透的楊天明而搖頭。
還別說,這些資料確實有一些新內容,是自己以前所不瞭解的。尤其秋胡鎮派出所的一些相關資料,讓他對陳文明以及派出所的一些事又有了更多認識,其中還有關於聚財公司的一些內容。
看的時間過長,眼睛有些乾澀,楚天齊抬起頭,揉了揉雙眼,然後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想事情。
“篤篤”,敲門聲響起。
楚天齊睜開眼睛,同時坐直身體,威嚴的說了聲“進來”。
屋門推開,政委張伯祥走了進來。他進門就說:“局長真厲害,還是那麼神采奕奕。”
楚天齊一笑:“我就是仗著年輕,可能稍好一些。其實我也難受了好長時間,今天也才沒事。”
張伯祥坐到椅子上繼續說:“不止是因為年輕,最重要的還是能力。你應對複雜場面的能力就是強,當然你的酒量也不一般。我以前也見過有人喝二斤多,可那些人都醉的不成樣子,有一個人稍微輕點,也是舌頭髮硬,腳下絆跤。唯獨是你,喝了三斤左右就跟沒喝一樣。我到現在還沒緩過來,聽說曲剛和張天彪都輸液了。對了,今兒個我也沒看到他倆,不會是還沒完全過勁兒吧。”
楚天齊回了一句:“他倆打過電話了,說是去下面檢查工作。”
“哦……”張伯祥拉了一個長聲。不知道是出乎意料,還是因為判斷兩人“缺崗”有誤,也或者是還有其它原因。
坐了一小會兒,張伯祥就走了。
想想張伯祥剛才的話,再聯想到這一段的事情,他覺得倒是可以適當利用一下張伯祥和曲剛的矛盾,讓他倆做鷸蚌,而自己去做那得利的漁翁。轉而一想,他又笑了,自己這麼想,張伯祥何償不是呢?而且對方好像一直在這麼做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