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少給我灌迷糊湯,我現在可沒那麼幼稚,才不相信你的鬼話呢。”肖婉婷根本不買帳,而是轉移了話題,“師兄,你現在是不是對周師姐施了什麼魔法了?”
“哪有魔法?要有的話早就對你施法了。”楚天齊調侃著。
“哎呀,這嘴厲害的,真沒的說。”肖婉婷吧咂著嘴,“怪不得周師姐把你誇上了天,說你能上九天攬月,能下五洋捉鱉呢。原來你長了一張好嘴,看來周師姐是被你洗腦了。”
楚天齊笑著道:“人家可是管資訊的,那腦瓜不是一般的靈,還能被我洗腦了?”
“哎,話雖這麼說,可女人有時候是很傻的,比如……”肖婉婷忽然話題一轉,“對了,我聽說你倆現在的關係還沒有公佈,還是‘地下情人’?”
楚天齊馬上糾正著:“你真能瞎掰,是同學關係沒有公佈,我倆……”
手機裡響起喝斥聲和女孩的嘻笑聲,接著傳來了周仝的聲音:“天齊,我和佳妮、婉婷在一起,是婉婷想你了,非要找你,可是上來他就瞎說。”解釋過後,她話題一轉,“對了,我正有事要問你,你處理交、巡警亂罰款的事,是不是魏縣長授意的?”
楚天齊一楞:“哪有的事?那是根據車主投訴查的。你這是聽誰說的?”
“今天一個同學給我打電話,這麼說的。她說有一天,你和魏縣長一同從政府樓下來,魏縣長說了亂罰款的事,還讓你嚴查。結果四月五號那天,你就處理了曲剛的人,尤其還把張天彪外甥發配到鄉下去做普通交警。為這事牛縣長氣壞了,說什麼‘打狗還看主人呢’,還說‘有的人就是攪屎棍,就愛攪事’,還連罵了好幾個‘不知好歹’。天齊,我看他……”周仝繼續說著。
哦,怪不得張天彪會是那個德性呢,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
看來牛斌不願見自己,並不單純是因為自己處罰了曲剛的人,而是認為自己跟著他的政敵一起和他鬥。真是冤死了,看來自己是被魏銅鎖利用了,看來那天魏銅鎖是故意為之,目的就是要形成這樣的效果。這個魏銅鎖真可惡。
轉而一想,楚天齊又笑了,這就是風水輪迴呀。在第一次局班子成員會上,自己“造”了一封投訴信補充件,借用了“魏縣長”三個字,算是間接利用了對方。這才幾天,對方又報復了回來。說不準魏銅鎖在上次和自己說那些話的時候,已經知道被利用的事了。這真應了那句話:毛驢啃脖子——工換工。
手機裡忽然響起周仝大聲的問話:“天齊,在聽嗎?”
楚天齊這才意識到,手機還在通著話,是自己分神了。便趕忙應道:“聽著呢,怪不得縣長不見我呢。不過你說的那事純屬是巧合,三月二十二號我已經安排查了,見到魏縣長的那天是四月一號。我……”
“篤篤”,響起了敲門聲。
“有人來,我先掛了。”說著,楚天齊結束通話手機,對著門口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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