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天齊為自己沒有團隊而苦惱的時候,有一個人比他還苦惱,就是曲剛。本來以前在局裡一直擁有最大的地盤,就是前兩任局長也不敢輕捋自己虎鬚,尤其在臨時主持行政工作期間,不說是一言九鼎吧,最起碼能做七成的主。現在倒好,成天被一個小毛孩子算計,而且還是一個以前沒當過半天警察的新兵蛋子,要多窩囊有多窩囊。
他自己正在窩囊的時候,張天彪又來了,進門就添堵。
“曲哥,你這是怎麼啦?又被那小子刺激啦?”張天彪大咧咧的坐到沙發上,打著哈哈:“我怎麼發現你現在變的患得患失的。”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曲剛無奈的一笑:“還不是被那小子搞的?我們發動了一輪又一輪攻擊,到頭來全都把繩套勒到了自己脖上。”
張天彪咧嘴一笑:“又在心疼那十幾萬票子呢?”
曲剛瞪了對方一眼:“說正經的,別沒個正形。”喝斥過後,他緩緩的說,“我在反思,反思我們為什麼這麼被動,為什麼總是被對方得了先手。現在我有點明白了,咱們身邊有叛徒,有他的眼線,他提前獲得了重要情報。”
“怎麼說?”張天彪追問,“何以見得?”
“他以前沒在許源縣工作一天,就是定野市可能也沒來過幾回,但他雖然到局裡時間不長,似乎東西可掌握的不少。”曲剛篤定的說,“他來的時候就帶了一個司機,按說即使他看了一些文字資料,也不應該掌握那麼多東西。何況有些東西本身那些資料上就沒有記載。”
“我怎麼沒注意到,平時你也沒和他接觸幾次呀?”張天彪不以為然,“還不是那個老白毛給他打的小報告,就像個跟屁蟲似的。”
“那個老傢伙肯定是經常給咱們說壞話,這不用說。這次喬豐年被打的事,就是他捅給那小子的。媽*的,這個老不死的。前幾天還款的事,又玩兩面三刀,跟我說的挺好,到頭來數他積極。”曲剛罵過後,又說,“不過,除了他之外,我總覺得還有暗線。”
“嗯,極有可能,要不他就是再能耐的話,也不能什麼都未卜先知吧。”張天彪說到這裡,咬緊了牙關,“奶奶的,老子要是找出這個奸細,非騸了他不可。”
“行了,別說這沒用的。”曲剛阻止了對方,然後問道,“你來有事?”
張天彪嘆了口氣:“唉,還不是那個女人鬧的?這幾天一天好幾個電話,問我破案情況,我都被她煩死了。”
“煩也不能嗆他,那娘們可是縣裡有人的。”曲剛說這話的時候,想到親耳聽見喬豐年老婆電話中罵他胡吃海喝一事,忍不住罵了句,“這個背興娘們。”
張天彪垂頭喪氣的說:“十天過去了,到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真是邪門了。怎麼辦?”
“怎麼辦?先去跟小屁孩彙報一下吧,明天可就‘五一’放假了。”說著,曲剛向外走去。
“他懂個屁。”張天彪不屑的說著,跟了出去。
“行啦,你我倒是懂,到現在不也什麼進展都沒有?”曲剛搶白了一句,然後低聲道,“人家即使不懂,可是人家狗尿苔長在金鑾殿上,位置在那擺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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