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真快,七月份就剩最後兩天了。Ω Ω ΩE小 說Ω.
像往常一樣,楚天齊吃完早飯,回到辦公室,吸完飯後一支菸,就開始著手處理手頭工作。在過去將近五個月時間裡,楚天齊自認也做了一些事情,但細細一想,卻又有好多棘手工作沒有什麼進展。
把電腦上檔案進行重新歸檔後,楚天齊身子向後一仰,靠在椅背上,思考著這些問題。思來想去,他就想到了協助村民上訴一事。
據曲剛彙報,二十五號那天,縣法院進行了第一次開庭。律師代表原告方出庭,同時出庭的還有村民楊二成,好多村民也都到了現場旁聽席,被告方只有一名律師到場。經過出示證據、法庭辯論等階段後,進入調解程式。當時被告方律師先提出請求,請求進行庭外調解。原告覺得對方態度誠懇,也就同意了這一意向。
也不知道現在調解的怎麼樣了?楚天齊拿起電話,就準備撥打曲剛手機。想想他又放下了,笑著搖搖頭,調解哪能那麼快呢?
“叮呤呤”,手機鈴聲響起。
看了眼來電顯示,楚天齊按下了接聽鍵:“老曲,什……”
還沒等楚天齊說完,手機裡就傳來曲剛急促的聲音:“何喜昏迷不醒了。”
楚天齊急道:“怎麼回事?”
“我也是剛接到彙報,說是被其他嫌疑人打的,具體情況還不清楚,我正在趕往看守所的路上。”曲剛忙又補充,“我讓他們撥打了急救電話,縣醫院救護車已經趕過去了。”
“怎麼搞的?什麼時候的事?”楚天齊沉聲道,“行了,你趕緊到看守所瞭解事情經過,掌握相關證據。你告訴看守所,救護車一到,馬上讓何喜跟救護車到醫院。另外,你要安排警力護送,我現在也趕到醫院去。”
“好,我已經做過要求,馬上再和他們強調。”曲剛答應過後,換成了道歉的語氣,“局長,這都是我考慮不周,才導致……”
“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搶救傷者和查詢事原因才是當務之急。如果何喜要是有個什麼不測,咱們誰都脫不了干係。”楚天齊說到這裡,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楚天齊才想到了一件事情,想要馬上回撥過去,但他準備按下的手指又停了下來。略一思考,而是撥打了另一個號碼。
很快,手機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局長,我是仇志慷,請指示。”
楚天齊命令道:“仇所長,有嫌疑人在看守所被打傷,縣醫院救護車已經去接傷者,你馬上安排警力到醫院,要確保傷者不能受到二次傷害。”
“是,我馬上安排。”仇志慷回答的很乾脆。
結束和仇志慷通話,楚天齊靠在椅背上,思考著何喜被打一事。
何喜是六月十八日那天被關到的看守所,這主要是為了何喜人身安全,也是為了何喜所掌握資訊的安全,以便於何喜能夠在山林租賃糾紛一案中*出庭做證。
當時曲剛向自己彙報,何喜被關在看守所一個單獨房間,裡面設施都做過無傷害處理,監控沒有死角。再加上整個看守所的全套監控設施,還有武警站崗值勤,自己和曲剛都認為,這應該是目前最理想的所在。
在這之後,曲剛也幾次彙報何喜平安的訊息,而且上星期四何喜還出庭做了證,似乎這一切都表明何喜很安全,自己也放鬆了對此事的關注。
不曾想,現在何喜卻被打,被其他嫌疑人所打。那麼究竟是在哪裡被打?是他單間裡,還是在其它房間,亦或是在其它區域?那麼是看守所無心之過,還是這裡面有什麼說法呢?
先不去想了。何喜安全與否才是關鍵。想到這裡,楚天齊向外走去,同時撥打了厲劍的手機。
……
汽車剛進縣醫院,楚天齊就看到醫院大樓臺階上站著一個人,正是身穿便衣的許源鎮派出所所長仇志慷。
仇志慷也看到了局長專車,快步走到汽車停放位置,拉開車門,喊了聲“局長”。
楚天齊從車上下來,問道:“怎麼樣?”
“傷者還沒到,我已經派了四名幹警過來。”說著,仇志慷向身後一指,“有兩人暫時在門口,另兩人已經到了住院部。”
楚天齊看到,臺階上正有兩人望向這裡,雖然那兩人身穿便衣,但也覺得面熟,便衝他們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仇志慷:“不只要負責傷者安全,還要關注有無異常狀況,及時進行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