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走。”麻桿說了話。
“憑什麼?想讓老子們打頭陣?”對方馬上給予了反駁。
大嘴道:“少費話,我們先走就先走。”說著,當先走去。
“慢著。”小花攔住了大嘴,“你們走前邊,抓住了人算誰功勞?”
“你怕搶功勞?那你倆上前邊。”說著,大嘴向旁邊側了側身。
小花擺擺手:“不,我們不去前面。你們人多,先走。不過要是抓到人的話,功勞得分我們一半。”
聽到小花如此一說,那幾人不幹了:
“憑什麼?”
“這是什麼道理?”
“不可能。”
“少費話,抓人要緊,要是放走了人,都他孃的別想好。”大嘴狠聲說著,“不管誰抓住人,功勞分七份,一人一份。”說完,拔腿就走。
剩下幾人遲疑了一下,也只得跟了過去。
……
就在那兩撥人嗆火、僵持的這段時間裡,楚天齊和周仝早走出了好遠。
剛拐上這條通道的時候,路不太寬,洞頂也低了一些。不過,周仝可以完全直立前行,楚天齊稍微低頭哈腰也沒問題,而且兩人前後魚貫而行,寬度絕對夠。兩人又開始競走“急行軍”,只不過是競走比賽犯規那種,不過這樣可以減輕跑動時的聲音。
在“競走”過程中,那兩撥人的對話,楚天齊和周仝也聽到一些,似乎那兩撥人在對罵。他倆不禁納悶:那兩撥傢伙怎麼幹上了?
管他呢,找出口要緊。楚、週二人豈肯放過這大好機會?於是儘量在腳步聲音較小的情況下,快步疾行著。
一邊“競走”,楚天齊一邊疑惑:剛才怎麼沒看到這個岔道?
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剛才在到那個地道口的過程中,由於一開始急著趕路,一時忘了找出口,而且又有腳步聲跟著,並沒注意到這個岔道。等到開始搜尋出口的時候,已經過了這裡。
走出上百米後,地道又向右拐去。此時外面的聲音已經聽的不甚清楚,兩人開始狂奔起來。當然楚天齊還是不得不曲腿、哈腰。
跑著跑著,跑不起來了,前面的路漸漸變窄,頂子也越來越低,兩個不得不放緩速度,低頭前行。這麼一來,速度就大打了折扣。
頂子更低了,周仝也不得不由低頭哈腰變成了大貓腰,而楚天齊又變成“匍匐”前進。
過了一小會兒,剛剛本已模糊的吵鬧聲,又漸漸清晰起來,而且已經不再是爭吵。
不好,那些傢伙又追上來了。儘管半趴著實在難受,但楚天齊還是在儘可能的情況下,盡力拿出最快的速度,根本就不管磕到頭或是碰了腰。而且還不時推著周仝後腰,幫她加快前行。
此時,後邊有聲音傳來:
“肯定在前邊,那個女人的香水味越來越濃了。”
“長了個狗鼻子,就沒聞到女人用的是什麼牌子、型號的衛生……”
“閉嘴,別影響老子聞味抓敵人。”
聽後邊聲音,距離也就是一百來米。要不是路不夠直溜,要不是那些傢伙打嘴仗耽誤,就憑他們對地道的熟悉,早就追上來了。就是這樣,怕是也用不了多久,就趕上來了。重要的是,到現在還沒找到出口呢。楚天齊不禁起急,再次去推前面的周仝,入手軟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