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周仝把臉埋在床上,急道,“衣服壞的時候,我就疼了一下,在上黑色現代前,好像又被木棒掃到了,當時沒覺得怎麼樣。上午也可以,就是下午開始疼,剛才洗完澡後,又疼的厲害,而且也很癢。”
此時,楚天齊還發現,紅腫部位有一個小傷口,估計是當時自己指甲劃的。而且這個小傷口位於內*衣邊沿,正好會被磨到,再加上洗髮液一刺激,肯定要又疼又癢了。於是,他說道:“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去。去了怎麼說?”周仝沒好氣的說,“就這麼疼著算了。”
楚天齊一想,確實沒法去,真不好講。便又說:“那我就給你上點藥。”
羞赧的“嗯”了一聲,周仝直接趴到了床上。
在取藥的時候,楚天齊才發現套間門還開著,於是趕忙關上。想想還不妥,乾脆把辦公室門也反插上了。
再次回到臥室,楚天齊感覺非常不自在,就像自己要做什麼壞事似的。他盡力壓住內心波動,把手洗淨,用棉籤蘸著藥粉塗到傷處,輕輕的、仔細的塗著。在上藥過程中,他的手不可避免碰到了她的肌膚,兩人都不禁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天齊,男女之間到底有沒有純粹的友誼?”周仝又提出了這個問題。
“怎麼又問這個?”楚天齊反問著。
“這麼難回答嗎?”周仝答非所問,“你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
遲疑了一下,楚天齊道:“有。我覺得我就有好幾位異性好朋友,純粹的朋友。”
“你真這麼認為?你是說何佼佼、歐陽玉娜等等?”周仝反問。
楚天齊一笑:“還有你。”
“是嗎?何佼佼、歐陽玉娜是你純粹朋友?那麼多女孩都是?我也是?”周仝的聲音滿是質疑。
“我是把你們都當成了真正的朋友。”楚天齊自認回答的很坦然。
周仝緩緩的說:“也許吧,也許你真的這麼認為,可……”話未說完,她又道,“天齊,你和俊琦快兩年不聯絡了,以後也不會見面了吧?春節的時候,我見到黨校班主任田馨老師了。”
“我們有約定,時機成熟就會見面,我們最終會在一起。”楚天齊幽幽的說,“起來吧,上完藥了。”
“哎,但願吧,但願願望能夠成真。”周仝慢慢起身,順著床沿輕輕一滑,站到地上。
楚天齊微笑著說:“好了,上過這次藥,傷口和紅腫很快就會退去。最遲後天上午準好,也許明天晚上就能恢復如初。”
“你的意思是說,不用再上藥了,你劃傷我的事,就兩清了?”周仝疑問著。
楚天齊實話實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希望你快點好,少受罪。”
“不管你是不是那個意思,先不說。還有一件事,沒找你算帳呢。”說著話,周仝在臉上比劃了一下,“你用硬幣打那個傢伙,差點給我毀了容。你說怎麼辦?”
“啊?不能吧?離著還有一厘米多呢,不是沒傷到嗎?”楚天齊反問。
“我不管,反正我得懲罰你。”說著話,周仝忽然雙臂攀上楚天齊脖子,緊閉雙眸,惦起腳尖,送上了香吻,“你要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