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肖月娥嘴巴發出猛烈吸吮的聲音,所有煩惱全都了無蹤影,腦中滿是舒爽感受。她現在的感覺好極了,用一個“好”字根本無法形容,這是一種從來沒想到過,更是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超級享受。只要有這種享受,她是什麼都不顧了,早沒有了禮儀廉恥的概念,親人、友人都去他孃的,她覺得有這已經完全足夠。
沒有了一切煩惱,剛剛還未完全褪去的衝動忽然強烈起來。肖月娥猛的一下翻過身去,壓到身旁男人身上。
“你……你怎麼……我得歇會兒。”男人極力推著這個女人,可卻怎麼也推不開,只得應接著,很快便也反應強烈起來。
各種複雜的聲響再次飄出閣樓,再次迴盪在整個寨子。這些聲響立刻就像號角一樣,又喚醒了那些剛剛結束戰鬥的人們,立即在不同方位加入了戰團。
就這樣,吸一通,瘋一通,肖月娥用實際行動,引領了寨子當晚的狂歡方式。
再一撥敗下陣來,男人連連告饒:“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這才哪到哪,這才幾次呀!”肖月娥閉著眼睛,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再折騰下去,我非散架不可。”男人說著,輕輕撤走了女人手旁的那個裝置。
“呼,呼……”肖月娥適時發出了濃重的鼾聲。
男人看看那個已經即將零點的鐘表,慢慢閉上眼睛,很快便也呼嚕震天了。
……
“眼看著就後半夜了,怎麼還沒動靜。”看看手上腕錶,喬海濤伸了個懶腰。
“剛十二點,估計還得段時間吧,你先躺那眯一會兒。”楚天齊笑著說,“年齡不饒人,別跟三十來歲人飆著。”
喬海濤也笑了:“體能上我服,可我也睡不著呀。”
“叮呤呤”,桌上固定電話響了。
掃了眼螢幕,楚天齊立即拿起聽筒:“哦……是嗎?真他娘荒唐……不過也正好便於行動……好,好,一定要穩住。”
“啪”的一聲按下聽筒,楚天齊罵了一句:“厚顏無恥。”
“縣長,怎麼啦?”喬海濤不明就裡。
楚天齊“嗨”了一聲,未曾說話,卻先臉紅了,聲音也略有支吾:“說是那裡的聲音沒法聽,就跟一群牲口似的,那些傢伙都在……”
……
“啊?啊?別過來,別過來。”尖厲的女聲在閣樓裡響起。
“怎麼啦?怎麼啦?”男人警覺的坐起身,四處打量著。原來是肖月娥閉著眼睛在手刨腳蹬。
“別過來,臭老鼠,死老鼠,啊?”肖月娥依舊瘋了一樣的憑空撕撓著。
“醒醒,醒醒。”男人推著做噩夢的肖月娥。
“老鼠,啊,嗚……”肖月娥一翻身,抱著男人大哭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男人輕輕拍了拍對方後背。
“嗚……沒事了,嗚……”肖月娥鬆開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