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這種人就該讓他死,就不該救他。不,不對,把他救醒過來,再好好折磨他。老虎凳、辣椒水、點天燈,大卸八塊。”寧俊琦咬牙罵著,雙手配合著動作。
楚天齊笑著點指對方:“你可夠狠的。”
寧俊琦反問:“你不恨他?”
“恨?我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不過看在她沒有傷害你的份上,還是把他碎屍百段好了,為了讓他少受罪,就拿鈍刀子切他。”楚天齊說著,也用右手做著動作。
“咯咯咯,你更損。”笑過之後,寧俊琦面色一整,“他並不是心存善念。其實在我誤打誤撞被他拽上車後,他就動手動腳,言語極其骯髒。他就是在那時候要摸*我臉,被我咬了指頭,他又惱羞成怒,打了我耳光。他當時兇相畢露,說是要撕我衣服,結果來了一個電話,他才沒有動手。從那時開始,雖然他滿嘴噴糞,不過一直沒敢再動手。”
“那個給他打電話的人是誰?聲音熟不熟?”楚天齊追問。
寧俊琦搖搖頭:“經過變聲處理了,聽不出來。不過我聽到手機裡說了‘給我留著,一報還一報,我也要讓他嚐嚐那滋味’。不知道手機裡那傢伙指的是什麼。”
楚天齊“哦”了一聲:“你詳細說說過程,我分析分析。”
“哎,是這麼回事……”寧俊琦重重嘆了口氣,講說起來。
寧俊琦的講述與秦博昭所言一致,就是寧俊琦把假的縣長車當成縣長專車,就徑直走過去。不曾想,剛到車前,車門一開,就被秦博昭抓到了車上,隨便就被堵上了嘴,然後一路帶到了那個大房子裡。
又問了幾個細節後,楚天齊囑咐著:“以後千萬不要單獨貿然行動,一定要提前與我聯絡,那個指使秦博昭的人更危險。”
“哼,好幾個月連面都不著,聯絡能有什麼用?”寧俊琦撒著嬌。
楚天齊做著解釋:“我給你發簡訊你不回,打電話你也不接,你……”
“我是要見到你這個人,不是聽你說假話。明白不明白?”寧俊琦再次冷哼。
“篤篤”,輕輕叩門聲響過,屋門推開,李衛民走進屋子。
“爸”字剛一出品,寧俊琦便“嗚嗚”的哭了起來。
“別哭,別哭,這不是沒事嗎?你醒了,爸就放心了。”李衛民快步走到床邊。
“爸,女兒差點見不到你。”寧俊琦抱著父親的胳膊,又哭了起來。
李衛民坐在床邊,滿臉慈愛的撫著女兒秀髮:“琦琦,怎麼會見不到呢?我知道,這小子絕對能救你出來,就是豁上他自己的命,也絕不會丟下你不管。有他在,爸放心。你什麼時候醒的?”
“我剛醒。爸,你什麼時候來的?”寧俊琦反問著。
“哎,我剛到。本來聽說你的事以後,書記讓我第一時間趕過來。可是今天省委黨校有安排好的一個開班儀式,我還是參加完才趕過來,我不能失信於那些學員。你不會怪爸爸吧?”
“爸,說什麼呢?你是世界上最疼琦琦的人,琦琦知道。”寧俊琦善解人意的說。然後語氣一轉,“您管著那麼多事,忙點太正常了,人家有的小處長,芝麻綠豆大的官,還成天忙的不著家呢。”
李衛民看著楚天齊,“呵呵”的笑了起來。
楚天齊尷尬的撓了撓頭。
“天齊,聽說好一場惡戰,你沒受傷吧?”李衛民上下打量著楚天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