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剛取出一份紙張遞了過去:“這是根據雷局傳來的資料,我們進行的排查情況,還有所做的部署。”
接過紙張,楚天齊看了起來。
看過一遍之後,楚天齊指著紙張,詢問起來:“這裡所說的……”
隨著詢問,現場人們都加入討論之中。
……
下午一點多,“老蔡飯莊”。
“老友聚”餐包裡,坐著楚天齊等人。
“老蔡飯莊”也在城邊,離著高峰新房那個小區不遠。
眾人是十二點多到這裡的,現在桌上已經出現了兩個空著的白酒杯。
曲剛放下筷子,對著楚天齊說:“老局長,我說的沒錯吧,別看這個地方土,餐包名字也土,可這菜品味道正。”
“味道正就對了,本來就是土菜,就得有點土味。”楚天齊說道。
“對對對,還是老局長看問題透徹,再敬一杯。”曲剛說著,端起了酒杯。
楚天齊擺擺手:“老曲,不能拿這杯,還拿先前那小杯,要是這麼喝下去,非得喝醉不可,咱們四個人已經喝兩瓶多了。”
“老局長海量,還能怕這點酒?”曲剛向前一遞杯子。
“我倒不怕,是替你怕。”楚天齊笑著說,“你忘了我的外號了。”
曲剛一齜牙:“我跟老局長是沒法比,可今天我高興,別說這點酒,就是再喝這麼多也沒事。”
“咱們還都有正事呢,這麼喝怎麼行?”停了一下,楚天齊也舉起杯來,“就這一杯,後面拿小的。”
曲剛應了聲“喝”,與對方碰過,一飲而盡。
楚天齊也喝了杯中酒,吧咂著嘴說:“一杯一兩五,可不能這麼喝了。”
曲剛“嘿嘿”一笑:“老局長,我到現在也奇怪,那次你怎麼就喝了那麼多?是不是這裡邊有什麼說道?”
“你說呢?”楚天齊反問道。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偷偷把酒倒掉,你就不是那樣的人。可是那次確實喝的太多了,三斤多,但卻沒有一點醉意。你是不有特異功能?後來有幾次喝酒,你喝到一斤多的時候,臉也發紅,偶爾也有上頭的時候,這又是怎麼回事?”曲剛講出疑惑。
楚天齊笑的很詭秘:“老曲,我這人喝酒吧,那是遇強則強,遇弱不強,屬彈簧的。”
“是嗎?”曲剛顯然疑惑未解。
“老曲,要不這樣,今天再重演一遍,怎麼樣?”楚天齊打趣道。
曲剛連連擺手:“不敢,不敢,再不敢較量,也不敢丟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