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冷靜下來以後,經過反思,她也覺得自己那天的關心有些過了。結果弄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好像他真有什麼事了,好像自己真對他不信任了,好像兩人真有什麼矛盾了。另外,她也聽到了關於總結小組的進一步訊息。所以,無論從哪方面考慮,她覺得兩人都有必要溝通一下。
可是那個臭小子竟然不給自己打電話,那自己就主動撫慰一下他的心靈吧,給他個臺階下。這樣想著,在今天下午六點的時候,她撥打了他的電話。手機裡回鈴音響了兩聲,就沒了動靜。她以為是自己無意中結束通話了電話,於是再次撥打過去,可手機裡傳來的卻是那個標準女聲:“你所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
聽到這個回答,當時她氣的差點就把手機扔了,咬牙道:“臭小子,較上勁兒了,不但不接電話,還把手機電池也摳下來。算你狠,以後誰要給你打電話,誰都是小狗兒。”
儘管自己都罵了誓,可她還是希望手機能夠響起來,希望他在認識到錯誤後,能夠主動給自己打來電話。她不苛求他能說出道歉的話,只要他能打來電話,就表明他的態度端正了。
兩個年輕人都在等著對方來電,都在自以為是可以不計較對方,卻沒有人願意按下那幾個鍵,願意花幾秒鐘的時間把那個號碼撥通。反而寧願忍受著內心的煎熬,就那樣乾等著、難以入睡。
……
今夜註定是一個無眠之夜,組織部總結小組牽動著多人的神經。不只是楚天齊和她無法入眠,柯興旺、董梓萱又何嘗能夠安然入睡呢?就是和今晚這事沒有直接聯絡的好多人,也照樣不能夠消停。這不,都晚上十點多了,有兩個人還在通著電話呢。
“馮鄉長,千真萬確,是飯店一個工作人員告訴我的,她是我的眼線。說是先有一個女的,在五點鐘以前進的‘岳陽閣’包間,然後姓楚的是在五點多一點兒到的。不到六點的時候,一號也進入了包間。”
“哦,是嗎?他倆竟然接觸了,不是說他們之間矛盾很深嗎?我記得是你告訴我,說他們以前在市裡就有過節,這怎麼他們又湊一塊了?”
“馮鄉長,你聽我說。眼線還告訴我,說在一號進到包間不到十分鐘的時候,姓楚的就從包間出來了,他們見面時間很短。”
“哼,短嗎?十分鐘足夠說好多話,做很多事了。對了,就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
“哪敢在門口聽呀,那可是一號。”
“那依你看,他們能談什麼呢?是冰釋前嫌,還是他們本身就沒矛盾?”
“這還真不好說。對了,眼線在故意從餐包門口經過的時候,好像聽一號說到了什麼小組,好像是讓姓楚的參加呢。”
“哦,小組?難道是……‘處理品’會參加嗎?”
“我不知道。”
“我沒問你。行了,掛吧,有什麼情況及時告訴我。”說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嘴裡喃喃著:“我倒要看看,‘處理品’會不會參加總結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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